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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茜说得直接，另外两个人听得都有不好意思。

    苏格不太想回忆那次的景。她也不知为什么李茜似乎看她特别顺。她曾帮过她们班一个女生，那个女生跟李茜关系不错，她们也就这么认识了。

    女生之间这事儿算平常，但当着李默的面直接说来，未免有些叫人脸红。

    李茜家人不在边，把她当般依赖。那是她一回来例假。苏格以为现在的女生从小上网，应该什么都懂。但李茜在这方面很懵懂，一回这么多血，还是上课时间，得一都是，吓得她直接躲了厕所。

    但他绝没想到，那人会是苏格。

    李默皱了皱眉，微眯的双目光凌厉。

    苏格发现，自己已经快要无法直视卫生巾这个东西了。

    李默终于被他妹给搞烦了，喝了她一声，叫她回房间好好反省去。

    “你也看到了，为了你家的财产。”

    “为什么啊？”

    “你倒是很直接。”

    他是在回家的路上接到老孙的电话的。老孙是李家的世，他不在的时候妹妹就拜托给了老孙，所以老师把电话打到了他那里。

    李默显然也有尴尬，自己的这个妹妹，真的是个缺心。

    “苏买的卫生巾很好用，比我室友的好用多了。”

    看她们两个的样，认识不是一天两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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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晚饭别吃了。”

    两个人中间隔了四五米的距离，就这么互不相让地瞪着对方。苏格心里有些打鼓，但就跟一晚见面

    李默这书房的装修风格也叫她不适应，调太暗太，这会儿临近黄昏，房里光线昏暗，更叫人觉得压抑。

    李默忍不住声打断她：“有事为什么不找周声，早跟你说了，我不在的话就找他。”

    老孙在电话里说李茜在学校里犯了事儿，还说她找了个去糊老师。李默一猜就知那个所谓的肯定是妹妹找的托儿。

    “你一去非洲就是半年，周声有一次我给他打电话，他说他在山里拍戏。你们这些男人怎么懂我们女生的事啊。哥你会挑卫生巾吗，你分得清楚和棉柔吗？你知哪家的小翅膀粘比较好吗？你知还有棉条月经杯这东西吗？”

    他轻咳两声，想过这个话题。但李茜是个“真脑残”，还在那里详细地跟她哥描述那天的场景。从突然血到脏，到苏格雪中送炭手相救。最后还不忘添一句。

    “你心里就是这么想的，我不过替你说来罢了。”

    苏格想要离开。

    说完李默把他妹推了书房。李茜在门外小声抗议了两句，转找阿姨方便面去了。

    李茜对这个倒没什么不能说的：“我跟苏认识几个月了，她人很好，帮了我们班一个女生。上次我来例假不知怎么办，还是她到学校来帮我的呢。”

    “苏小，”李默叫住她，不带任何寒喧，“你接近我妹妹为了什么？”

    她在厕所里给苏格打电话，苏格只能给她送和卫生巾。

    偌大的书房只剩李默跟苏格两个人。

    “想想你那男同学，得帅能当饭吃。”

    苏格十分不习惯跟人单独待在这样的空间里，尤其对方还是个男，对她抱着的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