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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这人不坏吧。”

    “坏，特别坏。你刚刚说错了，我这人就喜坏人，越坏越好。”

    苏格无语：“你怎么会认识这样的……朋友？”

    真是一年度大戏啊。

    “姓李的你不是人，这么冷的天你想我死啊。”

    他这什么意思，不希望她去见秦嵩？

    李默笑了，从后面环住苏格，着她的来回挲：“这么说，你觉得自己也不是坏人了？”

    她上午有课，趁李默不在家避过阿姨悄悄门，从到脚裹得严实，确定不会有人认她来。

    李默说得对，她真的是瞎，千挑万选挑了个最差的。现在狗屎糊上，一时还甩不掉，她脸上的笑容不由僵在了那里。

    “怎么说？”

    Tony过来打了李默两：“谁看得中她啊，未成年少女。”

    Tony又在那儿骂了半天，最后气鼓鼓走了。

    “你有开车，死不了。”

    第二天一早苏格醒来，发现自己又睡到了李默的床上。得亏她这几天上不方便，要不然还不让这个男人吃个光。

    一方面顾煜廷那方面已经没什么新料了，那些雇来的军车轱辘话说多了，倒惹路人烦。另一方面有人在同一个论坛开了新帖，指名姓顾煜廷。打开帖一看，里面全是他的黑料。从初中起劈挖人墙角骗无知少女开始，一直到大学里约/炮开/房女人钱，极品事件不一而足，从主楼到余三十多帖跟帖，全是他的光荣事迹。

    “你们俩这是什么呢，不过剪个就看对了？”

    “坏人到不了你跟前，早就被你踢飞了。”

    苏格没来由心很好，转念一想顾煜廷居然是这样的人渣，又有心疼自己。

    坐公的时候她一个人缩在最后一排角落的位里刷手机。关于她的帖又开了两个新楼，但盖楼速度明显慢了来。

    “朋友有很多，他手艺不错。别的我不计较。”

    那个论坛本就女人多，虽说掐起同来战斗力十足，但看见渣男得更。很快顾煜廷的楼就成了新一代的门帖，原本在苏格帖里掐架的人转移战场，在这里又掀起了新一的骂战。

    她问孙云怎么回事儿，对方立举手发誓：“真不关我的事儿。都休了病假，什么时候回来不知，搞不好以后都不会来了吧。”

    苏格作为事件的主角之一，不可避免也受到了一些波及，骂也挨了一些，但远不及顾煜廷。很多一开始为顾说话的人，在看到他的真面目之后纷纷倒戈，仿佛只有用骂人一方式，才能发心被欺骗燃起的怒火。

    她眨睛装无辜的时候特别勾人，李默一把将她掰过来，重重地抵到了落地镜前。他的靠得很近，不到两公分的距离。

    苏格被李默抱上楼的时候，心里想着一件事，如果有一天李默真的知她是个坏人的话，还会说这样的话吗？

    李默被他挥舞小拳拳的样给恶心到了，替他收拾了东西，直接给轰了去。气得Tony在门外直跺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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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啊，有时候也只是说说罢了。

    “我坏吗？”

    一整天都是课，苏格那些同学早就听说了这个事儿。但奇怪的是没人提半个字。苏格看看后面空的两个座位，是尚甜甜和于菲的，心里多少明白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