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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爷拿了两烟，朝自己的右手边指了指：“那边一直过去，绕个弯就到了。”

    医院前台八才有人上班。

    周声正跟人喝酒，接到微信才想起来这茬，跟完成任务似的给他哥发了条信息。发过去后半天没回音，他也就没理，继续跟人碰杯。

    她总觉得自己像是去打一场仗。

    李婧的母亲或许是察觉到了异常，所以那天才这么问自己。

    苏格正喝：“怎么这么问？”

    秦嵩谢过对方，把烟收起来。

    苏格不说话，秦嵩就全明白了。

    苏格不信任她，就没打算说实话：“是，我跟导演讨论剧本。晚了，我先回去睡了。”

    半个小时后，秦嵩把车停在了苏格住的酒店楼。苏格上车后对方给了她几个面包：“先吃东西填填肚，喝自己拿。”

    回去后她亲自找到龚导，提要请假一天。龚导有意外，但看她严肃的神料到了有事儿，就没有多问，只让她注意安全。

    秦嵩车开得不错，在陌生的城市里穿梭来去。第五医院在郊区，离苏格住的地方很远，两人一路快行，到那边的时候也近八。

    “昨晚租的，有车方便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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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格挤一丝微笑，陪秦嵩去附近酒店开了个房间。

    苏格越来越觉得，秦嵩事周到老练，再不是原来那

    搞不好还得国去找。宋虞两家的家底都不薄，送一个病人国不是难事儿。

    苏格一连几天没睡好，那天晚上倒是意外地睡了个整觉，连梦都没。她定了早上六的闹钟，音乐一响立起床，一秒都没耽搁。

    秦嵩搂过她的肩膀安她：“没事儿，既然让我撞见了虞素素，这事儿就有转机。今晚先睡个好觉。”

    这个苏格不清楚，但常理来说，周婉婷的籍资料应该在B市。宋家人千里迢迢把她送到海南来住院，是个人都有觉得奇怪。

    “不怎么说，我们现在只能一家家试。明天一早就起床，我们得赶在虞素素前面找到我妈。如果这次再让他们把人转走，我就得全国的医院一家家找了。”

    苏格从导演房间来时正好撞见文念，对方有意外：“你这是跑哪儿去了，打你电话也不接。你一直在龚导这儿？”

    车开到一半的时候，秦嵩突然问她：“苏格，你是不是恢复记忆了？”

    文念目送她离开，有不放心，又给周声发了条微信：“你跟你哥提了那事儿吗？”

    “那现在呢？”

    苏格笑了：“真失忆了，我演技还没那么好。”

    “好吧。”

    “哪来的车？”苏格边刷牙边问。

    是不是太巧了，什么好事儿都让她撞上了。老天爷真会这么好心吗？

    车开到门秦嵩把车窗放来，掏盒烟问保安室里的大爷：“住院怎么走？”

    期间她跟秦嵩通了电话，对方说开车来接她。

    “没什么，就是一觉。还是说你本就没失忆？”

    清晨七，太已升到，燥的一天即将开始，车里的气温却有低。两个人都没什么表，尤其是苏格，她经历了太多的希望与失望，以至于即将碰到真相时，有不可思议的觉。

    苏格也不跟他客气，打开袋一气把三个面包都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