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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你都知啊。”

    “是，他成这样我也要负责任。”

    “关你什么事儿。”

    “我没把你看好，放你去了海南。要不这事不至于这样。”

    “我要不去海南，未必找得到我妈。”

    “只要你跟我说，就一定找得到。”

    苏格觉得这话又说了死胡同里。再扯去又要扯到李济生。她不想跟李默吵架，两人再次相见气氛还算不错，别又给破坏了。

    她在病房里来来回回地走，熟练地拉窗帘给植浇，还给秦嵩放起了音乐。这都是医生教她的。

    只是音乐一响，李默就皱眉。

    “这什么歌？”

    “老歌。我们村很多人听，小时候也算行歌曲，秦嵩听这个。”

    李默想幸好是单间，病房隔音也好，要不这么犷的音乐，隔病房的家属该找上来抗议了。

    音乐格格不，苏格却笑得很开心。

    “秦嵩小时候还学过这首歌，想在校文艺演上唱。我们那个小破学校，一共也没两百个学生，难得办一次文艺演，老师和校都很重视。怎么能让他胡来。他那班主任当时就说了，必须得唱国歌曲，不能唱这的。秦嵩为此还有不兴，难得跟我吐槽。”

    “他说了什么？”

    “他说小小未必不伟大，国歌曲也有假大空的。”

    这么小就这么有见地，果然厉害。

    李默看一躺着的人。原来一早就预谋好了，难怪能为不顾生死。

    他突然觉得不能等秦嵩醒了再把苏格追回来，得趁他没醒就搞定这个事儿。这个竞争对手不是一般得。

    两人正说着往事，值班医生来看记录。苏格想起昨天杜依玲发给她的短信，就问医生怎么回事儿。

    “是要醒的意思吗？”

    “不一定，以前也有过。不过昨天那次确实幅度比较大，希望也大一些。”

    医生话说得很保守。毕竟三年了，希望真心渺茫。他也不敢给家属过大的期盼，万一不行呢。

    这话苏格听了三年，都有麻木了。

    等医生走后，她问李默：“你能听什么来吗？我每次都听差不多的话，不同的医生都这么说。你们是不是一个老师训练来的？”

    “医生也要自我保护，尤其现在这个环境，一个不小心惹祸上，可能会就此断送职业生涯。他说的也没错，你应该到兴。”

    “可到底秦嵩什么时候才能醒。”

    苏格有累，不是上的，是心理上的。愧疚折磨了她三年，上背负的东西越来越重。她这小板都有背不动了。

    李默伸手搂住苏格的腰，凑近了一些：“你要真想他醒过来，有个办法倒可以试试。”

    “什么办法？”

    “秦嵩最在乎的人是谁？”

    “他爸爸。”

    “除此之外呢？”

    “大概是……我吧。”

    李默认同地：“确实是你，要不然他也不会敢跟人拼命。既然这样，不如给他来剂狠的。”

    “什么意思？”

    苏格说这话的时候扭看对方，李默抓住机会直接亲了上去。

    不像早上那个吻，这一次苏格没能逃掉。李默本就是不个善茬，又等了三年，这一真是吻得有狠，生生把苏格的嘴都给吻了。

    苏格跑病房自带的洗手间，站在镜前看自己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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