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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怎么总觉得儿你是在故意抬价?以我们的手段,摆平官府用不着搭上一个杀手的命。”
苏妖孽挑了挑眉,“随意楼来者不拒,遇到不想杀的人,我抬价又怎么了?”
祝生:“……”见识了。
“何况,能接到随意楼的人,没必要跟一两个平民过不去。其实吧,”苏妖孽说着叹了气,“每年总有几个不知从哪里摸过来的人,一蒜的小事动辄杀人,都给我打发了。这事尽量别沾,少拖没场的人。”
“什么叫没场的人?”
“就是……”苏妖孽皱着眉想了想,“比如御史的儿看上了河边浣衣的姑娘,想请我们手捉人,这生意就想办法推了。当然如果那姑娘其实是吴世毓的女儿故意勾引他的,那就算我们失职。”
祝生:“……”为什么总跟吴世毓过不去。
苏妖孽看到他神,笑了来,“举个例而已,你又不是不知吴世毓没女儿。”
祝生珠一转,忽然问:“那有人要杀你怎么办?”
第63章 第六十三章·戒酒
苏妖孽搁酒杯, 白玉酒杯里的红酒仍是一未动过,泽沉艳,“当然是明面上应付着, 转找到机会就直接杀了。”
或许是他答得太坦然,祝生的神有些意外。
“不然你以为呢?”苏妖孽笑了笑, “首先我自己得活着,才能谈其他事。人家都找上门来了, 难我还要等他把事谈妥再动手?”他看着祝生神, “你难以为我会认真地给我自己这条命估价?”
祝生。
苏妖孽一哂说:“你估我了。我师父那人,能教我什么正经东西……其实这也是我想跟你说的,任何事都不值得你把自己的命搭去,除非你自己愿意。”
“随意楼也不值得?”
“当然不值得。”
“儿……”祝生咽了,看向苏妖孽,有些艰难地说:“你这样……楼主他知吗?”
自从了这间静室起, 祝生听到了一些他以前本不敢想的东西, 知……原来苏妖孽对随意楼的态度不是他想的那样。
“他……”苏妖孽仰起来想了想, “应该知吧?我从来没想过瞒着他,他如果有心要查的话肯定早就查到了。”
祝生几乎是立刻问:“那为什么听说楼主死了之后, 你要那样?”
当时南京的况, 祝生也是清楚的, 人手严重不足——不然苏妖孽边值的杀手换班之间本不会有空档。而魏沉显然不可能放过他们那些人。
但是苏妖孽在那个时候站了来,甚至还把萧随意的死揽到了自己上,无疑是让原本飘摇诡谲的局势变得更加凶险,在祝生的推断之中, 即使是苏妖孽自己都有可能死在那样的局势。
“怎么可能完全没有风险。”苏妖孽笑了笑,说:“不过还是值得赌一赌的,何况我不认为魏沉杀得了我。”
祝生不得不指这一:“儿你前后矛盾了。”
“……你觉得矛盾就矛盾吧。”
祝生:“……”
正在祝生努力地试图挑苏妖孽这番话里的逻辑问题的时候,苏妖孽突然坐直了,说:“不过有件事我得提前告诉你。”
“什么?”
“肃王之过后,”不知是不是静室里光线太暗的缘故,苏妖孽的神看起来竟然有几分凝重,“陛想必会肃清朝政,自然不会允许我们这组织继续存在去。不过这只是可能,”他说着了眉心,“说不定平叛之后京城比现在还呢?这事你自己心里有底就好,真事了不至于手忙脚。不过都是些说不准的事,也没必要提前让人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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