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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
早晨醒来他如往常一样给我一个早安之吻,不似昨晚那般激烈,而是平和温柔的亲吻。
我意识地拉住他的衣角,连我自己都不知为什麽要这麽。
“怎麽了?”
他温柔地问。
“我……”
我言又止。
“昨晚真抱歉,我吓到你了。”
他首先歉。
不是的!
“那个……那个……”
“嗯?”
林音,你要啊!那可是为了你老爸的幸福!
“你可以去找别的女人!”
我说了──!但是怎麽那麽奇怪,心中有一苦涩?
果然,老爸的脸上诧异的表。
反正也说了,也没什麽可顾忌的了。於是我就接著说:
“老爸,你才32岁啊。我知你是担心我,也护我,但是这样看起来你一也不像个正常的男。哪有人搂著自己的女儿睡觉的?其实我什麽都明白,你不必顾忌我的,真的。你要去怎麽玩都没有关系,我会乖乖留在家里,就算你把女人带回来也没有事,我还会以前那样你──昨天我已经保证过了不是吗?──一年份的。”
说完我还伸一手指,摆自认为很可的表,他反而一幅更加惊讶的表。
“其实我觉得何玉小就很不错,对你的生活和工作都大有裨益,对我也很好……”
“是她跟你这麽说的吗?”
他打断我的话问。
我意识地,又立摇摇。
“不是。我只是举个例,你友那麽广,一定能遇上合乎心意的人吧。哪怕是一夜之类的……”
“求不满的女人!”
他忽然冷冷地说,我吓了一。
“爸……”
“音,你不懂的。”他又立对我淡淡的笑脸,只是其中有酸涩的觉。“你不明白……”
“我明白!”
我逞地说──我智商150,我各门功课优秀,其中当然包括健康教育,只是你不知而已。
“你明白什麽?”
他的手托起我的脸,直视著我。我的脸有些微微发红。
“你没有说来的事我都明白,所以我不想因此连累了你。现在的你一也不像个32岁的男人。难……难你能忍住吗……”
他看我一本正经地说,忽然笑起来。
“我能忍住,只要这样。”
他迅速地擒住我的,用力地。我的脑袋一片空白,随後推开了他。
“爸!我不是你的女人!你别搞错对象了!”
我生气──他几分锺前才对我歉,转就忘记了?
“可是你这里越来越诱人,连我都忍不住了。”
他的手指抚摸著我的,睛盯著我片刻不离。我甩开他的手,生气地说:
“你不要开玩笑了……”
“那麽小音你以後就不要再说刚才的话。”他打断我,收起了刚才的笑意。“不然我就这样惩罚你。”
这个家夥──什麽嘛──
第一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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