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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不成，那都是我的儿！你一直都想让小飞事的吧！”

    “没了？”我不可思议地看著这个女人。“10万啊！才不过一个月，你要什麽才能将10万得一不剩？！”

    “你们都希望小飞事！”

    “不可能！你不可能只有那麽一钱，你最近不是一直在赚钱吗？你一定还有！”

    我反问。她竟没有听我的讽刺，还一心希望老爸能帮她。

    “可是你知吗？这只是针对老哥一个人而已。如果事的是我或是你，她就会当作什麽事也不曾发生过，更不会像现在这样哭天抢地般骂我们是冷血的恶。”

    我心中泛起一阵恶心，也像玲那样忍不住讥讽：

    “你不是他的孩吗？”

    “你放手！”我一把推开她，不可思议地看著她。“你像个什麽样？我说了有5000块就真的只有那麽多。虽然程飞我不熟，可的确是我的弟弟，我也不希望他事。你把我当成什麽了？”

    “知我们的老妈很难缠了吧。”

    即使我这麽说，她还是死活不肯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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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阵呕吐的觉。

    “你又作模特，又打工，怎麽可能才这麽？5000，哪里能去救小飞啊──对了！”

    “瞧你说的，那怎麽也是我的哥哥啊，虽说只有一半的血缘。”

    她歇斯底里地大叫。我不理睬她，自己回房间了。过了一会儿，玲也来。她看我一幅疲倦的样，笑：

    我讨厌她这样说，只是生了我而已，便一幅要我恩德的模样，永远要我听命於她。

    “我不是你的孩吗？”

    “用我拼死赚到的钱去救他？”

    “音，把你的钱都拿来。”

    “他跟程飞是毫不相的人，凭什麽要钱帮他？”

    “劝你死心，我是不会求他的。原本这件事就是程飞自己不对，给他一教训也是应该的。”

    “难有什麽不对吗？你们都是我生来的！”

    她呵呵笑著，好像完全不关自己的事。与她相反的是母亲那张焦急的脸，她听到玲的讥讽，生气地叫：

    “5万啊，我要上哪里去准备？”

    “一定是去养男人了。妈妈就是这样，自己有钱的时候就去养男人，需要钱的时候又要靠我们这些作你孩的。”

    我这麽说立即让她闭上了嘴。她不说话了。

    她好像想起了什麽，脸上希望的神。“小音，去求林瑞，如果你去求他的话，他一定会帮忙的对不对？”

    她像个疯似的扑到我的上，翻衣服上的袋，连我装书的纸袋都不放过。

    “音，虽然我的确没有亲自抚养过你，但是当你在你爸爸家里安心享福的时候就没有想过你是怎麽到这个世界上来的吗？我生你的时候也是经历了大的痛苦啊，至少这一你不能否认。”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爸曾经给了你10万吧。”

    “好了好了。”我摆摆手，不想再听她提那些陈年往事，就说：“我没有那麽多钱，现在我手里只有不到5000块。”

    我赞同地。

    母亲说不过玲，便转向我，还是我来的那番话：

    玲说：

    她的表先是兴，但随即又恢复成眉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