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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底怎么回事啊？”

    王自清冷漠的瞥了一，似乎能透过这几句话就能看见另一边那张陌生的脸。但他却没了兴趣，他没兴趣给这个听故事的弟弟讲个神病人院后奋发图自力更生的类似汤的故事。

    他关了电脑，走了房门，像平常一样。这是他的家，对于他来说也只是比酒店里的住得安心罢了。

    很少能有让他开心的事了，似乎快乐这绪被生生的从他走了一样，他的受不到了。又或者能让他开心一些的事都离他远去了，再也不会回来。

    躺在床上的时候，王自清想：嗯，又过去了一天。

    第5章 5.

    该订酒店了。这是王自清在取药的时候想到的唯一的东西。

    一瓶写着一大堆他只能看懂一行的药瓶摆在他面前，然后医生说了一大堆注意事项。

    “上次你给我的钱剩的正好够用，所以你不用再掏钱了。”医生说着，挥了挥手，示意他可以走了。

    王自清掏手机，走了，顺带忘了关门。医生叹了气，无奈的把门关上，他觉得以后这个人最好别来了。

    晚上，王自清坐上铁，坐在商务座里，看着外面的夜景，大概是第一次看也是最后一次看了。

    王自清收拾的很彻底，也很潦草。所有的钱，几件衣服，几块面包，和那件陈旧的新西服，向外面的夜一样。

    他在这个地方呆了五年，却仿佛像是旅游一样。来了，走了，不过是一张车票的事罢了，看了这里的风景，然后再也没有留恋了。

    王自清一个人坐在这个车厢里，商务舱是他特别订的，他讨厌人多的地方，所以宁可不坐火车也不要坐在人来人往的车厢里。虽然他网络主播很久了，人气也一直不错，但他也毕竟没有刻意地去取悦听众，所以这么多年也只是小火而已，积蓄其实也不多。

    他从机旁接了一杯，放在小桌上。空空的只有他一个人，这么晚了，什么声音也没有。

    王自清很满意。

    他自己陶醉了一会儿，然后拿手机打了个电话：“杨老板，我是王自清。”

    “订个包间，这周五，行吗？”

    “……呵呵。”王自清呵呵笑了声，有些尴尬。

    “请我初恋，杨老板，你的问题有多了。”

    挂了电话，他脸上没什么表，尽电话并不愉快。

    王自清慢慢睡着了，梦里先开始什么也没有，后来他梦见了沙漠，浩瀚无边的沙漠。

    他坐在河床旁边，周围有几片绿洲，遥远的几乎看不见，但是却觉伸手就能够到一样。最后他只能坐在河床旁边，看着它慢慢被风沙掩埋，然后自己也随着慢慢渴死。

    他从梦里醒来拿起杯喝了一，还是温的，喝去刚刚好。

    很多年以前，他从网上看到过S市，一个繁华的大都市，能在里面生活的很好的都是英，那个消费平觉得是那时的他无法支撑的。

    现在郭明就在那里，似乎过得很好，连妻都有了，也许过不了多久他就会有一个自己的孩，一个幸福的家，一个无法足的家，一个他无法足的人生。一个曾经互相慕的现在互相隔阂的未来再无集的人。

    他们十三年没有见过，这十三年的空白，他们都变成了对方不认识的模样。王自清喝完后又闭上睛继续睡了，到了S市后，他也许睡不了安稳的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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