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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打扰了，晚安，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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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哪里，在哪里见过你，你的笑容这样熟悉，我一时想不起啊，在梦里，梦里，梦里见过你，甜笑得多甜】

    “有蜂，你们两个喝吧。”王自清端过来两个杯。

    王自清看了看，没说什么，空气安静了几秒。

    【4号病人确认患有神疾病，必须留院治疗，一会儿请清缴费用。】

    有时候，什么不合常理的事都是自然而然的，不是疯了，不是着，只是自然而然，也是别无退路。

    【听懂了吗，这时候单相思的歌啊，原来只是梦里啊。】

    第10章 第十章

    王自清扶着郭明，很重很重，重得他不过气来，那些空气去的少呼去的多他的脸都憋红了，他的里闪着光芒，一步一步地向前挪着匀速前；快一慢一都不行，因为这会让他失去自己的乐趣，王自清终于有了乐趣，上一次的时候还是在张晋江的桥上的时候，这一次比起张晋更让王自清兴奋。

    “不打扰了，你们先休息吧，都算我账上了。”

    【不是已经好了吗，国家今年新的政策啊？】

    这是最坏的后果。王自清冷漠地看着郭明夫妇，像是吐信的毒蛇。他挂了电话的时候，僵得像块木的脸上展开一抹明媚的笑容。

    王自清在门外站着，有一没一的跺着脚。屋门虚掩着，一推就可以去。

    【你知么，我很喜这首歌，这首歌在我小时候很火，所以我就天天唱天天唱，然后我就只会唱这首歌了。】

    王自清推门去，房门依旧虚掩着，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

    临走时，王自清重重地锤了墙，有些时候你拼尽全力气去保护什么人，你会发现其实本没有什么用，你的痛彻心扉是他的不痛不。

    “谢谢了王先生。”

    【4号病人，你的同恋治疗已经结束了，接来请接受检查，之后就可以院了。别怕，检查是科学安全的，不会带来任何不适。】

    “别怪他，也许他有婚前恐惧症呢，S市的生活压力大的。”

    不行了。王自清想，药效过了。

    “这怎么好意思，明明是郭明趁我不注意喝了那么多酒。”

    “我找服务员开个房间吧。”王自清说，拿电话打给前台订了间双人间。

    “……”

    【第四号病人，今天到你接受治疗了。】他又听到了一个声音，他甩甩继续向前走。

    屋轻轻的鼾声传王自清的耳朵，屋屋外一般宁静。

    【甜，你笑的甜，好像那儿开在风里~】

    “王先生。”尹梅见王自清回来了，起，她也有些醉了，脸红红的，“他刚才不知为什么把酒都喝了，这都醉倒了你看。”

    看着

    【我叫***，是你的主治医生，我经验很丰富，一定会治好你的。】

    【你知么，这首歌听着很甜，其实后面也很无奈呢，我小时候第一听的时候哭了，别人都笑我傻，但是你知么我是真的听懂了。】

    等王自清回来的时候，郭明已经把酒喝完了，这时候醉了，嘴里不知念叨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