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wei(一)(1/1)

    开和六年,凛冬。

    永安的太监早已亮屋檐灯,八角缠枝人图的灯在寂静的黑夜中散发着暧昧的光。

    遥远的,朦胧的,想要让人拨开灯火周边缭绕的雾气。

    寝殿,儿臂的鲛烛将寝殿照得如同白昼。

    关静姝摒退随侍的女,躺在寝殿的黄步床上,葱般的手指在前抚,时不时发一声满足的叹息。

    她在乡野间到十四岁,在京都习得两年礼仪后,十六岁被送中,再历经之后漫的九年中岁月。

    关静姝从未对人产生过愫,也从未对人动过念,可以说是教科书式的清心寡

    却没有想到在二十五岁这一年,频频自

    粉尖上传来酥麻的意,顺着和鼻后渐渐爬上

    关静姝翻,由平躺改为面向床帏,抹上的石榴刺绣被得变形。

    她的手虽细,却不宽大,完全无法将寿桃大小的括。

    白皙富有弹的双从指间漏,上等的彩丝质抹被践踏皱,松松垮垮地搭在前,随着的动作上起伏。

    关静姝浑开始泛着可的粉,脚背蜷缩着,弓成一只虾米。

    若不是亲瞧见,谁能想到平日不苟言笑,从到尾挑不一丝差错,堪称礼仪模板的太后娘娘,会如此诱人的态?

    她已经没有力气想,手背凸起的骨节在烛光玉白的光芒,如同冬日里耀目的雪景,看久了会致人目盲。

    玉竹般的手指上律动翻飞,前的起伏越来越激烈,檀微张得息着,额已经浮现了一层薄薄的汗。

    关静姝已经许久没有过汗了,她从就落,被先皇的一碗绝嗣汤断掉了所有退路,落寒凉的质。

    三伏天都难动燥的肝火。

    真可笑,后佳丽三千独一人,却还要用绝嗣汤来让别人心如死灰,真是狠心薄

    也对,发生了那件事,自然得谨慎小心,不给她们喝绝嗣汤,万一他哪天又喝醉了怎么办?

    用中女的希望成全他们的,哪里算得上薄

    沈家真是惯

    关静姝嘴角扬起嘲讽的弧度,汗顺着额划到睑,黏腻的带着盐碱味,在微凉的肤上开拓着能供它们奔的溪床。

    她难受得闭上睛,大气,却没有松开压着房的双手去拭。

    中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噬咬,光洁修的双夹着鹅黄刺绣海棠被褥,着试图缓解自己的意。

    石榴刺绣的抹系带懒散地搭在后颈,细幼的系带本无法再承受她的力量。

    哒——

    结扣松散开去,酒红系带横贯在锁骨上方,一字锁骨的颈窝,在烛光的映照刻的暗影,得惊心动魄。

    若是能之以酒,必是仙琼玉

    关静姝完全没有意识到还有其他人讲她自的模样尽收底,不肯错漏一丝一毫。

    墙后面藏着一双睛,邃的眸中是疯狂的占有,簇动的火苗燃成燎原之势,仿佛要将底的女吞噬。

    她将抹丢到一旁,新桃般的双完全暴在空气中。

    即便是寝殿烧着地龙,这等凌冬的彻骨凉意也不是一般人能够赤待在屋的。

    望烧糊了她的睛,角不易察觉的细小黑泪痣被染成朱红,魅惑、望、堕落全集中在那个小

    叫人恨不得用指腹去挲,用尖去舐,用去碾磨。

    他要拉着她一起沉沦,凭什么只有他辗转反侧夜不能寐,被望占满心智?

    “静姝……”

    他齿着无声重复这两个字,手已经抚之上,的黏,眸光是从未有过的定。

    这天都是他的,他只是想要她而已,为什么不可以?

    烛火摇曳,烛泪贴在白烛上,一只笨重的飞蛾扑腾着翅膀朝着它期待已久的光明

    ——坠落。

    关静姝将罩衫褪,上不着寸缕,光洁的藕臂夹着腋窝,粉的指甲成为玉白上唯一的其他颜

    沈瑜额的青剧烈动,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幼的指甲,他想住她的手指,把它放自己温腔。

    他想让她在自己的嘴里搅,他会匍匐在地上她唯一的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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