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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保持直着, 面认真。

    陈白墨淡淡看着他，伸手端起桌上泡好的上好尖品了一，默了默，缓缓说：“不是，你的很好。”

    楚恒皱眉。又是这样一句敷衍的话, 如果是真的很好, 那为什么只给一句敷衍呢？

    他继续定定望着陈白墨，不死心问：“那到底是有什么不对的, 您能告诉我吗？”

    陈白墨将手里的茶又品了一, 然后茶杯放回桌上，着镜的眸温和看着楚恒：“你说来的意见都很对，对于我们中心留生率低的问题，你提来的建议是对的，只是不适合。”

    楚恒疑惑不解, 哪里不合适？

    陈白墨缓了缓，继续解释：“你说的对，我们不能只有官老师这么一棵大树，应该也培养提其他老师的能力和平，不能让别人只是冲着官老师来, 这我也清楚……”

    楚恒眸微亮，期待着他接的话，可陈白墨又突然话锋一转, 意味：“但是谈何容易啊！”

    楚恒在地上微僵了一会，认真说：“我知您的顾虑，资历经验都是需要时间累积的，不可能立即就达到，我也并不是说让其他老师也都达到官老师的平和名气，只是觉得可以让他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突的特。”

    顿了顿，楚恒其实有些不知自己这样贸然地来提这些对不对，他还只是一个新人，在别人中他应该是还年纪小，没什么责任心，不该想这么多，也不该来提这些的。

    陈白墨依旧是淡淡看着他，没有表现来对他接来话的兴趣，但也没有想阻止的意思。

    楚恒心里微微吐了气，决定还是要说来。

    “比如童画班，”楚恒努力使自己语气镇定说：“这个班里的学员年纪都很小，大多只是作为兴趣启蒙来学，如果我们让老师多一些亲和力，在课上加一些小孩喜的手工小玩。”

    “这样减少了他们只是单纯学习的枯燥，边玩边学，会让小孩提兴趣。首先让他们喜愿意学了，那后期的退学率肯定就会降低。”

    楚恒很认真说完，等待着陈白墨接来的话。

    陈白墨又悠悠喝了几茶，睛微眯，表示对楚恒的想法还是赞赏的，只是，他再次放茶杯却依旧：“你的想法对，但是在我们中心无法实施。”

    楚恒不解看着他。

    陈白墨：“我们请来的老师都是专业的，他们是不会愿意像这样非专业的去教的。”

    所以，他们专业上无法突，在其他方面又不肯改变，最终导致平淡。

    楚恒心想着已然了解了，无法再多说什么，默了默，他对陈白墨鞠了一躬，：“谢谢您耐心告诉。”

    陈白墨有些不知怎么回应，对于这个年轻人他还是很欣赏的。说那些别人不愿意也只是借，其实是他自己年纪大了，没有力也没有心力去折腾了，这个中心能这么几十年走来，他已经很知足了。对楚恒：“去上班吧。”

    楚恒，“打扰您了。”

    没有什么愤愤不平，也没有不甘心，楚恒走来了几外面的新鲜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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