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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让你几乎觉不到她的存在,可跟她说的话,她都会认真去听乖乖照,为她开的药,不论多苦,她都会毫无抱怨一饮而尽。

    每隔十天他会用骨针为她骨里的余毒,细的骨针探骨髓,慢慢搅动——那疼痛,便是成年的男妖也不见得能受了。

    青竹告诉她,若是太疼可以喊来,注意力分散了,痛觉就会减轻些。可哪怕疼得满大汗她也一声不吭,只隐忍地受着,神倔得可怕。

    最后一次诊疗的时候,了这个冬天里的第一场雪。千铘移走了院里的桃树,换上了满院红梅。簌簌清雪落,红梅傲雪而立,清冷孤傲,媚而不浮,一如伊人。

    他向千铘辞别时,清影披了件红的大氅站在院里的梅树边,伸白皙纤细的柔荑去接雪。大雪纷纷扬扬地洒,茫茫天地间,仿佛只余那一抹艳丽的红,映在他里,也印在了他的心里。

    青竹跟千铘细细讲了清影日后的调理方法,千铘听得很认真,有些地方还会拿笔细细记,青竹的视线却不时飘向院里那抹红——以后应该相见无期了吧?

    然而,直到最后不得不离开,那人却始终瞧都没瞧他一,仿佛这一场相于她没留痕迹。

    青竹心里自嘲,襄王有意,神女无心,这一场风月终究不过是他一人的痴心妄念,是真的该说再见了。

    目送着青竹渐行渐远,千铘叹了一气,视线转回院里,树久违的笑颜却让他心神一。只见漫天飞雪里,清影倚树而立,手上拈着一枝红梅,闭上放在鼻边轻嗅,嘴角带着一抹浅笑。她蓦地抬看向他,笑着问:“好看吗?很香呢。”

    千铘一僵。

    自从那夜的痛哭后,清影再没跟他说过一句话,更不要说冲他笑。这难得的温,哪怕是鸩酒他也甘之如饴。

    千铘步履间有些踉跄,甚至差从台阶上摔去,可他哪里有空去顾及?

    好容易走到清影面前,千铘接过她手里的梅,放到鼻边,幽幽梅香瞬间充满鼻间。不对,除了梅香,还有别的味,是……偲偲草!

    偲偲草在医书里是很珍贵的药草,对神族、妖族的疗伤、修炼大有帮助,可对于族却是很危险的毒药——它会让普通族四肢麻木、休克昏死甚至死亡。

    千铘心底有些苦涩,面上却仍是不动声:“很香。”又扶上额,“怎的有些沉?”然后抱歉地冲清影笑笑,倒在地。

    清影嘴角的笑意凝固,手指快速翻飞变幻,结一个繁复的伽印,在千铘周围设了一个结界。设完后想了想觉着有些不够,又扔几个诀加重了结界的厚度,这才拍拍手心满意足地离开。

    然而,在她飞千铘设的结界的刹那,她没有注意到,后自己先前设的结界悄然裂开。那原本应该昏睡的某人,睁开双,漆黑的眸里几许伤悲几许惋惜。

    千峰笋石千株玉,万树松萝万朵云。

    祁烨站在鄂尔多山山,手里端着一只白玉杯,遥遥望着笼罩在茫茫大雪中的草原丛林——那里是鸟族的领地,倾月的故乡。

    祁烨望着那曾让倾月魂牵梦萦的地方,难得绪的墨蓝里,满溢悲伤。

    自别离后,思念不能自已,只有在你活过的地方才能找到一丝安。曾是携手相看,只恨时间太短;如今形单影只,总觉时光漫漫。

    君应有语,渺万里层云,千山暮雪,只影向谁去?

    “祁烨。”一个声音从后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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