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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啊,你不能太把他当回事。你把他当回事,他就不拿你当回事了……”
无垠的海岸,浪翻涌,雪白的浪争相追逐着,涌上,退去。
“小白啊,我知你怪君,可他到底是一族之君,有时候真的很不由己……就拿这次议和来说,他抗的压力可不是你能想象的……”
第55章 褚颜
忘了好,就忘了他吧。
半夜惊醒,她在床屈膝坐了许久,不由得想起将那个梦与前些日在神族军营外的
橙舞抱住白清梧:“不哭啊小白,抱抱。”
橙舞凑到她耳边,声音沙哑迷人:“要不要教教你,关于,如何抓住男人这件事……”
这样很好啊。
现正是卯时,金乌将将海平面半张脸,犹如半遮面的羞涩少女。
金袍男人说:“答应你的,孤皆已到,那你答应孤的,何时兑现?”
这一次,她看清了男人的脸。
海风咸,海岸金黄。
,栖梧。
白清梧:“……”
霾天空,铜剑枯骨,漫山遍野如血一般的曼珠沙华,以及……那个红袍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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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啊,凡人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一日夫妻百日恩?是这么说的吗?不了,反正就那个意思……你总不能怪他一辈。”
“使可以,但也要让他尝到甜,让他离不开你,男人嘛……”
金袍男人说罢转,形闪掠间,很快消失。
一个人痛苦总比两个人好。
“最好快些罢!”他说。
“还是没变。”他轻轻呢喃,睁开,漆黑的眸里映两颗小小的太,“是否唯有你,才是永恒?”
黑袍男人说:“快了,岳父大人何必心急?”
这一日,白清梧醒得并不早。
其中一人着暗金袍,国字脸,蓄了三寸髯,眉目冷肃,角两边法令纹刻。他负着手,不苟言笑,看起来不太好相。
白清梧抬起,微笑:“好啊。”
黑袍男人神淡漠,眉目如画。他微微仰
“……是。”
另一人则着一袭黑袍,剑眉星目,鼻梁,略薄,显得有几分凉薄。他材大,气势凌人,虽只是随意地站着,却给人一大的压迫。
“你是不是看着我跟紫玺好,想起你和君,觉得心酸了?”
霞光映满天际,如同画家不小心打翻的彩油墨泼洒一片。
这个称呼让金袍不太兴,他嘴角的法令纹更了。但他似乎对黑袍男人有几分忌惮,因此哼了一声之后,终究还是了妥协。
着,闭上,睫细密纤,如两把刷般。
橙舞缩回,抱着胳膊,嘴角噙笑,妩媚妖娆。
昨晚,她又一次了那个梦。
岸边,大的扶桑树默然静立,翠绿的枝叶如玉山的玉髓般,在微凉的晨风中,缓缓摇曳。
白清梧看着滔滔不绝的橙舞,微微笑了。
那样一张脸。
距离扶桑不远,两个男人面朝着大海,而立。
白清梧微微低,藏住表。
的天空上,初升的朝而壮丽,那耀的金黄中,隐约可见一只金鸟,它昂着颅,宽大的双翼舒展开,优雅丽如斯。
白、黑的大海鸟在海面翔,某一,猛地冲上云霄,发兴奋嘹亮的鸣叫。
真的,很好。
到极,也恨到极的。
再熟悉不过的。
东之极,甘渊。
橙舞啊,请你一直这样,开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