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蒙眼(1/3)

    今晚的杏仁酪,桑芜没有尝什么滋味。

    她也猜度过,婳娘是不是在欺骗她,想离间她和哥哥的关系,可哥哥的反应都在往她不敢想象的那个方向引。

    “哥哥,我真的不能回公主府吗?”

    她拽着桑槐的衣袖问,素白宽幅绸裙铺陈在堆锦砌绣的床褥间,细幼的脖颈和纤婉的腰肢都有令人想要摧折的脆弱。

    “阿芜为什么想回公主府,在这里陪着哥哥不好吗?你想要见江,孤就让她伴驾。”

    桑槐搂着她的腰肢,替她摘簪钗,脱去裙裳,解到中衣的时候,桑芜住他的手。

    “说了不来的。”桑芜垂眸掩去晦涩。

    “想贴着阿芜睡。”

    桑芜还没想好怎么拒绝,就觉有温她的耳垂,激得她浑颤抖,尖也随着少年的动作变得

    “阿芜也想要的。”桑槐解开她的衣带,肩背上全是青青紫紫的吻痕和牙印。

    他突然觉得有些碍,走到门边对着小九吩咐

    “去拿瓶活血化瘀的伤药过来。”

    小九赶忙应是,不多时就拿回两瓶药膏,放在手心举过递给桑槐。

    “琉璃瓶是伤药,瓷瓶是外伤药。”

    桑槐略一思忖,将琉璃瓶攥在手心。

    “不错,库房里的珍珠发财树赏你了。”

    “谢过陛。”

    小九忙磕谢恩,山屏风的雕木架,镂着两只活灵活现的喜鹊。

    他不敢再看。

    桑槐关上房门,门扇隔开一泾渭分明的沟壑。

    天晦暝,一颗星都无,没有边界的纯黑幕布将桑都笼罩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夜中,看不清光亮。

    小九抬,浮尘扫着太监服上的飞灰,在心中幽幽叹,小公主啊……

    就这几步路的教程,桑芜已经躺在床褥间睡着了。

    桑槐着她脸颊上的婴儿,只得到两声意味不明的轻哼,跟小猪似的。

    指腹挲着她的青黑,他也不好跟她计较,这两日她几乎都没怎么睡觉,显然是累得很了。

    再说,上药也不一定要她睡着。

    他脱她的亵两条藕白的儿,淤青遍布,单单瞧着也是目惊心,不过比肩背好上太多。

    桑槐挲着,由于保养得宜,常年握笔的手指间只有一层薄薄的茧,刮过的时候恰巧能带来异样的酥麻,并不疼楚。

    “嗯……”

    桑芜被摸得发一声迷迷糊糊的闷哼,憨可,和清醒时同他闹别扭的妹妹截然不同。

    “小娃。”

    他伸手指往甬里面压摸索着玉势,什么也没有,只有漉漉的黏在手上。

    桑槐被气笑,清早让她着玉势,才过去几个时辰,就把他的话当耳旁风。

    他的妹妹,越来越不乖了。

    桑槐在寝屋中翻箱倒柜,终于在枕底找到被她拿来的玉势。

    他将琉璃瓶中的药膏涂抹在玉势表面后,把玉势抵在,打算一将玉势推去。

    适才那被指腹刮来的,对于艰涩难行的来说完全不够,玉势不是活,他没有办法像自己的一样将全都去。

    再伤到她就不好了。

    桑槐只能着玉势,模仿着,将玉势缓缓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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