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海巫”jiao易(1/2)

    小人鱼为了获得上岸的能力，愿用鱼尾和声音换取双，以惊人的毅力日日忍受走在刀刃上的痛苦。

    她希冀抹去自己的“非人”特征，便能成为真正的“人”，从而得偿所愿。

    但是，哪怕是在童话故事里，这不平等的残酷换也没能得到好的结果。

    面前的等额兑换机转着绚丽到俗艳的霓光，它乐此不疲地向秦杏推销：

    “我亲的、丽的、可的冷冻人女士，假如您没有考虑好要兑换什么，我倒是有一个极好的推荐。”

    屏幕上又浮现那支注针。

    秦杏垂落在侧的双手握成拳，面上适时恰到好的惊讶：

    “我从来没听说过还有能永久且完全遮掩冷冻人气息的药剂！”

    “对于您的疑惑，我们到不胜荣幸。”等额兑换机油腔调地答，半通不通的话语无疑展示了它对药剂的异常得意。

    屏幕上那支名为“再造-175”的注针的介绍被大大加——“能够百分百遮盖冷冻人的独特气息，效力永久持续，有一定几率存在副作用，请在咨询相关人士后谨慎使用。”

    “这款药剂才推不久，是我们耗费了二十多年艰难研究来的成果。不过在研发过程中我们消耗了大量的资金，目前实在无力宣传，又担心被人掠去成果，只好尽可能低调，所以再造-175注针没什么名气。但我向您保证，它的功能是真实有效的，我们已经行了多次临床试验，成功率可达八成。”

    她的拳攥到得发痛，却怕被面前明显智能过的等额兑换机察觉来端倪，她生生忍住，慢慢地松开拳。

    以当前的科技平，本不可能有这药剂存在。

    这并不是秦杏的武断判定。老林曾经为此事找过达莎，询问过她有没有类似的药剂。达莎告诉他们，关于掩盖冷冻人气息药的研发一直在持续行中，并且由皇室、军、政府三方共同资合作，但是项目已经很多年没有过大突破。

    而康斯坦丁·卡甘正是这个项目研发的参与者，他给秦杏的那胶，是目前为止掩盖冷冻人气息的最好药。

    刺玫曾经经手过这个项目的一些报表，她跟秦杏惊叹此项目耗费之，认为合作的三方哪怕只退一方，此项目都会岌岌可危，那绝不可能是任何一个民间组织能够承担得起的费用。

    那么前的这支针剂——哪怕它真的有用，也多半与海巫给小人鱼的药有着“不分伯仲”的副作用。

    请咨询相关人士后谨慎使用——秦杏咀嚼着这句模版化的提醒。

    “‘成功率可达八成’。那请问剩两成的况呢？”她求知若渴地追问，“都会有什么副作用？会不会很严重？”

    “啊！副作用……这个副作用，您知的，‘是药三分毒’，什么事都是有些风险的。有时候嘛，我们就是需要有冒险神！您想想看，要是成功了，就没有人能察觉到您是冷冻人了！”

    果然，一问及副作用，等额兑换机就开始顾左右而言他。它甚至掩耳盗铃式地换了再造-175注针的页面，屏幕上开始动起一堆模样哨、用途诡异的品。但似乎它还不甘心，仍在游说秦杏：

    “您想想看，只要冒一次险，您就有八成的可能摆脱二等公民的耻辱份，过上自由文明的生活，就像一个真正的‘人’一样！”

    “我……您描述的确实很诱人，但是我还是很担心……而且我不知要用什么来兑换它。您知，作为一个冷冻人，我没有什么积蓄，我的监护人比较严格……”

    “我亲的、丽的、可的冷冻人女士，您不必用钱财来兑换，我们接受的东西很多，要知，冷冻人的一些……我是说血、发这些无关要的东西，也是有一定价值的。”

    “您是说，我可以用我的血或者发来换？”短发的秦杏立时惊喜异常。

    “不，不，如果您想用血或者发来换再造-175注针，恐怕需要您好几十年能够提供的量。”

    “哦……”她显得沮丧极了。

    等额兑换机斑斓的灯光在秦杏的面前闪烁着。此刻，秦杏觉得自己成为了一个赌徒，她和这台机坐在同一张桌上，面对面锋。她调整修饰着自己掀开每一张牌后的表，细致到要有几睫颤抖，要从什么角度用什么样的神望向桌对面。

    她要把自己粉饰成一个企图抓住最后一稻草的可怜女孩。

    “那需要什么呢？能给我一些参考吗？别的人……我是说，假如有人换到过这支注针，他们给了什么呢？或许……或许我能想想办法，我的监护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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