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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在温明即便猜到了些什么也当场并未戳穿：“小侄也是这么想的。”

    陈氏得到消息，连饰也来不及准备，慌忙赶到正厅。

    像是定了决心似的，陈氏忽然站起来，在自己两个女儿上打量了一，“辞儿去准备一，穿面些在前院等我，咱们去你几位姨妈那儿走一趟。

    “这个案上查的严，最后脆以同罪论，索一并给送到刑去了。”温明注意到陈氏的表，“我爹让我来问问，这事是真的么？还是被什么人给诬陷的？”

    “您别这么说。”温明不好意思地笑笑，“大家都是一家人……”

    “平白无故，怎么会被抓到牢里去的？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

    她忐忑的起来回踱步，“那要如何是好……”

    “夫，来得这么早？”她理所当然地往旁边让了让，“来，来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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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年还未开就已经如此不顺，言则若真个什么三两短，这个家恐怕是要塌了。陈氏摁着眉心歪在椅里沉思，言书月拿着帕在旁边小声啜泣。

    “在的……怎么了？什么事这么急？”发现他神慌张，书辞不由多问了一句。

    书辞和言书月不明所以，陈氏一听却知大事不好，当坐回椅上。

    有些话不能说得太白，更何况这关系着言书月的婚姻，陈氏掩惊慌，自然是一否定。

    送走了温明，言家一家都在慌之中。

    官场上黑暗，行贿二百两的罪名和其他的数目比起来简直不值一提，可错就错在不该这个时候把银给去，谁知那位禄大人背后还扛着这么大一桩案。

    陈氏惶恐不安地握着帕，“明儿啊，怎么办呢？你看……你爹能不能帮着通通？”

    书辞正在门招呼人挂桃符和帖，迎面看见温明急匆匆跑过来。

    “不好了，大事不好了！”他有些语无次，急得直摇，“言伯父被抓了，如今人还在刑大牢里。”

    温明气吁吁地扶着腰摆手，“不喝了，陈伯母在么？”

    “好好。”陈氏激地握住他的手，“这件事若能顺利解决，你就是我们言家的大恩人，这份义我必定记在心上。”

    言则虽不在家，年还是要照常过，因为亲戚会来串门贺节，陈氏一早就让人把家中里外扫除净，挂上灯笼，买好笔墨和白纸簿，等客人一到，先签名后吃茶，就算是拜年了。

    温明显得很为难：“若能帮上忙我自然不会推辞，可这件事实在是牵扯太大，爹爹只是小小的一个捕，恐怕很难说上话。”

    “我爹叫我来也是为了问此事。”温明已是顾不得坐喝，“前些日侵吞赈灾粮款的幕后主使已经让六扇门查来了，正是兵武选清吏司禄全，禄大人。就在昨天，大理寺奉命抓人，与此案相关的光是朝廷命官就逮了不十个，这原本和言伯父没什么关系，可偏偏有人上报，说他曾暗中贿赂了禄大人，还是员外郎李大人亲自引荐的。”

    “您先别急，爹已经去想办法了，他在衙门中还是有些人脉的，相信狱卒不会太为难伯方。晚些时候若有转机，我再来通知您。”

    腊月三十是除夕。

    “你言伯父的你最清楚，他为人老实又胆小，哪里得这么荒唐的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