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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跑了一上午，沈怿显得有疲惫，也懒得挑地方坐了，立在那儿叫他免礼。

    “有推荐信么？”

    沈怿缓缓：“听说，言则赠予你二百两，让你帮忙向禄全引荐，可有此事？”

    “官恭送王爷。”

    沈怿似有不耐：“言则的推荐信！”

    他当把茶壶一搁，匆匆换了外袍赶去正厅。

    刘府尹听得糊涂：“这禄全的宅，不是前几日才被锦衣卫抄过么？”

    一炷香时间后，何尚书站在刑门，脸上堆笑送沈怿离开。

    第九章

    茶又换了一壶，堂跪着个披散发，满脸憔悴的男。

    “你就是李修？”

    紫玉捧着绷看她：“小，您能不转悠了么？我。”

    “是，卑职一定照办。”

    书辞朝漏壶又望了一，重重地叹气：“怎么还没到时啊。”

    *

    将近午时，远陪他家王爷用过了饭，牵从酒楼来，尽不知他都有些什么打算，还尽职尽责地问：“主，是要回府么？”

    “卑职参见王爷。”

    “肖大人那边不用。”他语气微冷，“有事我担着。”

    后者望了他一，小心翼翼地。

    “开个玩笑嘛。”紫玉拿起针线接着绣，一面嘴里念叨，“哎，也不知老爷这事到底怎么收场，今早夫人是不是又去安府了？”

    “是是是。”

    果然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刘府尹心打鼓，总有不祥的预，但是嘴上还得客：“王爷请说，但凡是官能办到的，必定竭尽全力。”

    书辞一整天都在家待着，没心思活儿，一会儿起走走，一会儿又坐，寝难安。

    沈怿肯定：“你有。”

    “我来是有件事需要你去办。”

    李修盯着面前铺开的白纸一时怔忡，手握上了笔，呆了半晌才小心翼翼地去问上面坐着的那尊大佛：“王爷……卑职要写什么啊？”

    “不回。”沈怿翻上，简短，“去顺天府。”

    等人走远了，才朝一旁的捕快使：“还愣着什么，把人押回去。”

    她皱眉啧了声：“去，别瞎说。”

    “这天都没黑呢。”紫玉狐疑地盯着她，“您等时也等得太早了吧……大半夜的，有什么事儿啊？贼？”

    茶炉里的才煮沸，顺天府的刘府尹刚审完一宗案，椅还没坐，就有人来报说肃亲王到了。

    他颔了颔首：“这几天会有个姑娘给言则击鼓鸣冤，说李修有一封引荐信，信上向禄全推荐的并非言则，她会让你去禄全府上查这封信。”

    李修仍是：“确有此事。”

    “知，刑那边我已经打好，你就陪她走个场，让人再搜一遍。”

    他忽然拦住，“不急。”

    “是是是……”

    书辞叹了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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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想了想：“没有。”

    捕快放上纸笔，替他研好墨。

    “我说你有你就有。”他抬吩咐，“拿纸笔来。”

    虽有些似懂非懂，刘府尹还是：“官明白。那肖大人那边……”

    “你先把李修带到这儿来，我有话问他。”

    李修皱着眉茫然不已，又仔细地回忆了一番：“真的没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