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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床幔,珠帘后的某人许是留意到了这边的动静,尾音上扬的狐疑着嗯了一声。
“对了,我嫁了你,是不是该,给太后请安?”
她张嘴想叫人,刚开便意识到嗓哑了,只好停在原位调整状态。
“这么难得?”书辞颇为意外,“那我得好好想一想。”
温的一一漫过腰腹,洋洋的,把周的尽数冲散,仿佛每寸经脉都舒展开来,很是惬意。
“嗯……”她,哑着嗓,“我有渴。”
正把她的发拧了绾上去,回廊外听得脚步声渐近,不多时就有侍女在门边轻声:“王爷,厨房里的粥煮好了,可需要送来。”
书辞是在午后灿烂的光醒过来的。
等力恢复得差不多时,书辞闭了气,一鼓作气地坐了起来,然而只这么一瞬,猛然发觉仿佛来了月信般,涌动。
沈怿手上一滞,拿起瓢,舀了一瓢,从她背后浇,“的事不急,歇一两日再去也无妨。”
“睡醒了?”
沈怿把茶杯搁到一旁,知书辞起不来,很是贴心地连人带被一块儿抱起,在浴桶边将她放。
“我不能先吃东西吗?”
沈怿把她青丝解开,浸中掬慢慢地洗。
她抬手遮住双目,艰难地撑起。枕边没人,手指探了探还有些许余温,沈怿应该也才起没多久。
大天的,纱帐闷得人不过气,书辞掀开被,正准备起,两手撑了一床就发现四肢酸疼的厉害,像是一夜之间跑了几百里路一样。
书辞拨开帐幔,沈怿正坐在桌边,神颇好的在吃粥,“饿不饿?”
书辞转过来:“那,还有别的什么规矩么?”对于皇亲国戚繁琐复杂的程序她一窍不通,“有没有哪里需要注意的?”
沈怿垂眸瞅了书辞一,见她一个劲儿的冲自己摇,大约
书辞脸颊微红,偏来睇他,张就准备咬他鼻尖,沈怿不着痕迹地避开,仍伸指在她额上轻轻一弹,“不闹了,给你备了,先起来洗洗,再不用又该凉了。”
她不解地掀开被看了一,等瞧见那并不是月信的时候,她视线斗然一僵,然后又默默地把被衾盖了回去。
“不用,我此前已和皇上打过招呼,念你份特殊,所以一切从简。”沈怿摁着她的,让她老老实实的转回去,方便自己洗,“之前告了几日的假,所以这些天在家里好好休息,想去什么地方玩儿,我都可以陪你。”
书辞隔开他的手,义正言辞,咬牙切齿:“王爷,有个词叫‘适可而止’,还有句话叫‘至则反,盛则衰’,‘过犹不及,贪多必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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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粥还没煮好,待会儿送来了,边洗边吃吧。”
“嗓这么哑?”沈怿倒了杯走过来,“别不是真的病了吧。”
“是是是。”沈怿从善如地笑着,“夫人教训的是。”他把茶杯接过来,俯在她耳边,“我昨晚也被你咬了一的,该扯平了吧?”
书辞瞪了他一,只顾着喝没说话,这罪魁祸首还厚颜无耻地伸手来探她额,佯作纳闷奇:“正常的温,没发烧啊。”
书辞本就没力气,此刻也乐得清闲,趴在木桶沿上,枕在两臂间偏脑袋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