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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生病是你照顾我的吧？”我问，“我还以为是白——我哥。”

    雪莲没有回答，仰看着明亮的月。我侧着脸刚好能看见他漂亮的颚线，他举起手，像白皎月一样，伸指，在空气中划了一半圆的弧线痕迹。而后，侧过脸来问我，“你知这是什么意思吗？”

    我微微地眯起睛，不知该怎么回答。

    “你——忘记了？”雪莲嘴角漾起一丝笑来，收回手看着我。

    “啊——好像——是不是笑脸？”我猜测着问。雪莲轻轻的摇了摇，忽然掠过的风起他莹白的发丝。他很优雅的伸手拨开被的发丝，而后轻声说，“我给你讲个故事如何？”

    “好啊。”我，有慌张。直觉告诉我，似乎雪莲知了什么。但是他会怎么呢？会不会告诉白皎月和人娘呢？他们两个那么心疼白裳月，要是知我是冒充的还霸占了白裳月的灵魂我岂不是死定了。

    等我回过神来，雪莲已经开始讲他的故事了，他的声音飘渺的似乎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白娘上了一个王爷，并且在第二年为王爷生一，取名皎月，有‘皎皎明月’之意。王爷对白娘至极。大概两年之后，白娘又有了，可是这次却不如之前顺利——因为她被怀疑了。”雪莲停来，面无表地瞥了我一，“你知为什么吗？”

    “啊？不知。”我说，虽然知他说的是人娘，但是我真不知该怎么回答。只有侧过脸去看天上的明月，假装对天空很兴趣的模样。

    “人心的复杂和险恶不是一个妖能理解的——至少不是白娘所能理解的。”雪莲的声音始终都没有沾染一丝，他继续讲他的故事，“她犯了个致命的错误——相信了人类。她把王爷的另一个妃视作妹，甚至无所不谈。妖化人形，还怀了人类的孩，本来就很伤元气，何况只是几百年的小妖。在有了的时候，往往会虚弱的随时会死掉，所以需要变回原形去保住些元气。于是终于有一天，白娘在狐狸的形状被她的那个所谓的妹看见——”

    “她告诉那个王爷了？”我问。

    “不，她没有。”雪莲摇摇。

    “那就好！”我拍拍。

    雪莲又接着说，“那个女人直接去请了一个法师，要收服白娘。”

    “什么？”我忙问，“那个王爷——”

    “王爷自然容不妖孽之，他打算烧死白娘以及——他两岁的儿还有尚在娘胎的孩。”

    “怎么可以！”我泪汪汪的抬起看着雪莲，问。

    “人类总是这么残忍，不是吗？”雪莲淡淡的说，“白娘逃走后，带着她的孩回到了雪山，不久腹中的胎儿声，白娘为这个小女孩取名裳月。实际上却是代表死亡的那个殇，殇月。”

    “据说这个小女孩讨喜的很，平日里最喜的就是看月亮，大概从幻成人形后就更喜整晚的看月亮。不知哪一天，她靠在自己的哥哥旁边看着月亮忽然就伸手指，在空气中划一拱形的弧线来。而后小女孩拉起哥哥的手，让自己的哥哥在那个看不见的痕迹面划了一弯的弧形。”

    “哦。”我完全不敢说话了，雪莲到底在什么？他正把关于人娘和白皎月还有白裳歌的故事一五一十的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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