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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就这么背对背站着,端木再继续说:“其实我一开始真的没有想要利用你。只是,我真的很没息,没有抵住权利的诱惑。只是从到尾,我真的都没有想过要伤害你。”
后没有了声音,许久,端木再的脚步声传来,一步一步,越来越近。“我知我错了,错的彻底。我也知你不会原谅我。”端木再轻声,她的声音微微的颤抖,“我今天来,不是为了请求你的原谅,而是要告诉你一件你很关心的事。”
到了台阶,我脱脚上泥泞的鞋,取了早就搁在竹台上的布鞋换上,然后将竹篓放在台阶旁边。我直起,拍了拍上漉漉的衣服,目不斜视的从端木再旁边走了过去。余光瞥见端木再脸上的期待变为难过,我迫自己忍住想要停的望,继续向前走去。
“梅妖?”我一怔,雪莲怎么会去找梅妖?是我听错了?还是我理解错了?
“怎么会呢?”我摇摇,心却依旧悬着,只促,“你先告诉我雪莲在哪儿,求求你了!”
“你说。”我仰起,看着屋,睛里的,酸涩的很。我轻声问:“我们是朋友吗?”
“什么事?”
“是么?”我冷笑着开,“其实,我一直有个问题想要问你。”
她缓缓地推开我,泪满面的看着我,然后退后一步,才缓缓的开:“你不会的,如果我把这件事说来,你就再也不会原谅我了,你只会加倍的恨我!”
“你说什么?”我猛地转,一把抓住端木再的肩膀,急切的问,“你知雪莲在哪儿?”端木再睛通红的看着我,满的泪。一刹那,我觉得心脏痛得厉害,泪跟不要钱似地,啪嗒啪嗒直往掉。虽然我心中怨恨她,可是看到她难过,我依然会难过得想哭。
“是!”端木再毫不犹豫的回答。
“是的。”端木再闭上睛
“我知你恨我。”端木再的声音有些哽咽,她轻声,“对不起,真的对不起。”从端木再的声音听来,她也没有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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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再定定的看着我,似乎要将这一刻我的脸刻在中般,渐渐地,她中的绝望隐去,被压抑的的泪后,她抿着嘴,笑的惨然:“雪莲现在同梅妖在一起。”
“雪莲的落。”
“小瞳。”就在我要走屋的时候,端木再忽然开叫。我停了来,扶着门框,却没有说话,没有回。
端木再轻轻。我欣喜若狂,不知该说什么好,一把抱住端木再说:“端木,只要你帮我找到雪莲,我一定不生你的气了!”端木再的反应很奇怪,她没有变开心,脸上不仅没有激动的神,甚至比刚才更多了一份绝望。
因为哽咽,我的鼻音很重,我停了停才继续:“你当时是这么问我的,你问我明不明白。我今天也很想知,你明不明白?”
“你说朋友就是那个在你需要他的时候,能第一时间不顾一切的冲过去的人。朋友最重要的是忠诚,忠诚就是不背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