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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了。

    何大人一直在旁边听着，定罪量刑的条典他也都清楚，此刻除了替死去的女儿自认倒霉之外，也没什么理由再追究崔琳的不是，只不过他还是想不明白：“淑媛好端端地为何会池塘去？莫不是有人说了什么刺激了她？”淑媛是何二小的闺名。

    这也是本次事件里唯一的也是难解的疑，乔知府便让在场的这几人将当时形不分细地详细说了一遍，至说到那条大黑蛇时，久未发一声的燕恪忽地问崔琳：“那蛇究竟有多大？”

    崔琳哭着支吾了几声，最终哑着声：“是条胳膊的蛇，我……我说时夸大了些。”

    夸张也正常，闲聊臭侃时许多人都夸张，但这……与何二小的死好像并没有什么关系吧？乔知府看了燕恪一，不知这个蛇病是不是因为听说了有同类才这么兴趣的。

    待众人将事发形说毕，乔知府方：“照诸位小所言，那何二小去了净室后没有片刻便惊叫声，而后便了池，去净室之前绪还极稳定，是什么原因导致她短短片刻时间就心绪大、不不顾地往池里呢？”

    众人当然答不来，乔知府便请崔大少爷将当时在映红轩当班的丫鬟们全都叫过来，然后询问当时的形，因府中排宴，人人手比较吃，在映红轩里伺候的崔府丫鬟只有两名，一名负责在茶室里随时听唤，一名负责烧煮茶各打杂。

    事发时是那名打杂丫鬟在净室伺候的：“婢在琳姑娘了净室之后便去添香灰，而后何二姑娘就去了，婢端了盥洗盆退来，到隔去换，才拉开门就听见何二姑娘在净室里尖叫，慌得连忙放盆去开净室门，却正看见……看见对面西墙门已被拉开，池塘溅起大片的，何二小已经不见了……”

    乔知府的八字眉撇的角度更刁了：“从净室里来再到隔，短短七八步的距离，连从一数到十的时间都没有，就是这么短短的几息，何二小竟就绪大变、惊而投池，这简直是匪夷所思！究竟这短短的几步时间，在那净室里发生了什么事？”

    一行琢磨着一行从茶室来往净室走，何大人也在他后跟着，燕恪却没有动，只招手把燕七叫到面前，摸了摸脑瓜，了脸上的，然后递给她一块油纸包的酥。

    崔大少爷在旁边看得嘴角直：这特么到别人家赴宴还带连吃带拿的啊？！这酥分明是看戏时候给客人上的茶啊！

    看着那燕小胖小嘴儿吧嗒吧嗒吃得香甜，崔大少爷就有燕恪在投喂家养小狗的即视。

    这伯侄俩也太不讲究了，那边还死着人呢，这边就吃上了。

    “怕是今儿的晚宴要吃不上了。”崔大少爷听见燕恪对燕七，然后就看见燕七停了嘴，把剩的酥掰了一多半儿，递给她大伯：“你也垫垫。”她大伯就果真接了，伯侄俩站在那儿旁若无人地对着吃酥，一人吃了一嘴酥渣渣。

    崔大少爷好想挠墙：燕家人全是蛇病啊！……嗯？小四，你嘛？！你不要凑过去啊！不要和那两个蛇病分酥吃啊！……妈！吃了！他真吃了！弟大不中留啊真是！这会胳膊肘就开始向外拐了，难不成将来还真想赘到燕家门里去啊？！

    这边酥刚吃完，蛇病病友团正满找茶喝，就见乔知府从净室那边回来了，对资病友：“我已细问过，事发时映红轩周围没有其他人，就算有，也不可能隔着个池塘接到净室里的何小，映红轩除了这几位当事人之外也别无他人，即是说，事发时净室里及西墙外的池塘方向均无一人，因而排除有人攻击何小的可能，换句话说，何小，就是自行池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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