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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想到我那三个外孙儿我就坐不住。”太夫人激动得手都有些抖，“老爷你还记得那二丫吗，那模样，真真是疼煞人。都三四年了，不知成什么样了？”

    “老爷夫人！姑到了！”一个人风风火火地先飞院来。太夫人一听，急急走去。没第一门，杜夫人就带着三个儿女到了。两一见面，老太太一时竟不知所措。杜夫人泪盈眶，但是看到父亲在旁边，只好极力控制。

    “快叫外祖父外祖母。”杜夫人对他们说。“外公，外婆。”三人规规矩矩地叫了两声。老太爷答应，让家帮他们拿行李到房间。“这是赫儿？大丫？二丫？”太夫人过去摸着三个孩的，三人笑了笑。在虞赫的印象里，外祖母最是慈，外祖父最严肃。

    晚上的家宴很是丰盛，一同吃饭的还有杜夫人的大嫂并一个侄儿一个侄女。侄女是大哥的小女儿，家里叫四丫，有个名叫杜秋儿，跟蓠一个年纪。侄是弟弟的儿，虞赫说的古怪的表弟就是他，学名叫杜振声，比妙语还大一岁。因为有杜老太爷在场，大家吃饭都很拘谨。老太爷也有自知之明，先吃完到书房去看书了。他走后，气氛才活起来。

    第7章 杜秋儿

    “这赫儿真像风的，才几年就这么了。”太夫人乐呵呵地说，“这两丫也都落得这般可人。”“二姑到底是给她们吃了什么，两个都这么妙，我这秋儿小时看着也灵，这两年愈发不如了。”大嫂摸摸杜秋儿的说，杜秋儿抿着嘴不说话，她平时也是个说话伶俐的丫。听到母亲这么说，虽然有些不兴，但客人面前也不敢开。“让大嫂见笑了，咱秋儿哪里不好？天生的好胚。”杜夫人不免也奉承一。蓠朝杜秋儿看去，正见她抿着嘴有些委屈的样。杜秋儿也看着她，蓠笑了笑，她仍旧抿着嘴。妙语看到杜秋儿这个样，拉了拉小妹的衣襟。蓠又朝那位小表哥杜振声看去，整个晚宴他没开说一句话，只是埋吃饭。

    晚饭过后没多久，太夫人又让人送来冰糖银耳汤。因为快到睡觉时间，杜夫人只让她们每人喝两，虞赫跟杜振声表弟一起睡。

    “妈，刚才坐在大舅妈旁边的是表还是表妹？”蓠问。“你们同岁，可能她月份比你大些。”杜夫人边整理床铺边说。“她叫秋儿？”蓠又问。“嗯。”“小妹，刚才她都不理你还对她笑。”妙语坐到床上端着银耳汤边吃边说。“妙语，你还吃，都要睡觉了。”杜夫人转把碗拿过来放在桌上。“妈，小舅妈去哪里了？”蓠接着问，杜夫人被她问得有烦，促她脱鞋爬到床上不要再说话。蓠脱鞋，一到床上咯咯笑起来。“你轻！”妙语嗔怪。“妈，小舅妈去哪里了？”蓠将一只脚搭在墙上又问。杜夫人指着她的脚：“女儿家要规矩。”蓠见母亲一直不答，撅着嘴有些生气，歪朝里假装睡着。

    妙语知她是生气，脱了鞋爬到她边，咯吱她的腋。“妈！大咯吱我！”蓠转生气地说。“妙语不要闹了，要是让外边人听到多不好。还有，你们两个都不许问小舅妈的事，尤其是当着你们二表哥的面。好好睡觉。”杜夫人将灯灭，两个女儿往里又挤了挤给母亲腾位置。杜夫人侧往她们那边，将手臂放在妙语上，妙语又挤着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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