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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什么？”三人都看着她，不知她是何意。妙语顺了顺气，缓缓说到：“我在想哥要是娶个像妈一样贤惠的嫂也就罢了，要是娶个母大虫，还能像今天这样骑溜达？只怕是天天跪床。”她说着又忍不住笑起来。“你这是哪听来的胡言语，越发不正经了！”杜氏人脸训斥，妙语只得止笑。虞赫倒无所谓：“大妹才要心自己，你这张嘴以后哪个敢娶你？”杜氏见他们兄妹越说越离谱，说到：“不想挨你父亲骂就别在他前面说这话！”两人见母亲脸不对都赶闭了嘴。虞蓠：“那人知咱家好多事，连我生日都知。”“你父亲的朋友我知也不多，等他回来问问他就知。赫儿妙语两个，往后说话要懂规矩些，家里说也就罢了，要是让外人听见多不好，你父亲好歹是官帽的人。”“谨遵母亲大人教诲。”虞赫恭敬了个揖，妙语只是吐了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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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桂林，轿夫将轿压，父女两人便林来。昨夜一阵大风，把桂落许多。桂林中的小被人踏得

    第二天正好虞铨休假日，便乘了轿带着虞蓠一同城去寻松鸣鹤。“那上人连祖父家住谢眺楼都知。”虞蓠打小跟着父亲任职挪动，因此将老家总叫祖父家。“也许是爹好久不见的朋友。”虞铨若有所思。“大伯父是不是有个妹妹？”她忽想起问到。“她与你一年生，你是八月她是九月。”“秋儿也与我一年生的。”虞蓠又想起杜家的事，又觉对不起杜振声。经她这么一提，虞铨才知，康熙二十九年，虞杜两家一齐添了三个女孩。

    “妈，还有件事，我们今日碰到个叔叔，他说是爹的朋友来着。”“你爹的朋友？叫什么知么？”“叫松鸣鹤。”“这人我没听过……”“妈！”虞赫从外神清气地来。杜氏见他笑嘻嘻样一没有悔过之意，故作厉声：“你怎么骑带着妹妹呢，这么大还不懂事，再过两年都到讨媳妇年纪了！”杜夫人这话把妙语得“噗嗤”笑声来。

    虽然杜夫人家教甚严，但毕竟不是一家之主，虞铨虽也是生于官宦人家，思想却较为开明不太受繁文缛节拘谨。因此虞家饭桌上气氛并不张，儿女说话也不忌讳。虞赫先向父亲认过错，再将白天在桂林见到松鸣鹤的事讲给他听。虞铨听了心里纳闷，他从来不认识一个叫松鸣鹤的人。但是听蓠描述，那人知自家许多事，确像极熟悉的人。他当时也不说不认识，只说明天亲自去看看。“我也想跟爹一块去。”虞蓠实是放心不松鸣鹤说的那些好东西，“我记得路。”

    第11章 桂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