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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病，几次促她回房去。

    杜氏在廊看这爷俩，虞铨也不知说了什么，虞蓠只是坐着不动。她叹了气：“这个倔脾气，将来怎么办啊。”边说边回房去给女儿拿披风。到妙语房间时看到妙语也站在窗看着天上，夫人急了。“你们妹两个都是附了么？这天上究竟有什么好看的，一个搬着凳到外面冷风，一个跟傻似的站在这里。”

    妙语本来正神，听见母亲的话吓了一。杜氏走到窗边照着妙语蓠的样朝天看去，除了零零星星几颗昏星，什么也没有。“还在心小的，大的又傻了，我这命生来就是还儿女债的……”杜氏边碎碎念边往柜里给蓠翻披风，“你那妹妹比还犟，也不知像哪个……”

    妙语没听清母亲在说什么，她心里正想着在行碰见的十四阿哥。皇家的阿哥气度果然是不凡，穿着打扮都与一般人不同。她因想得烦闷才开窗看天，不巧正被母亲看到，让她又念了一回。

    妙语已经十二岁，住在云泽园旁边那个十五岁就嫁人了呢。她嫁了个士，众人都羡慕，妙语却不屑，她觉得自己将来会嫁得比她有脸面得多。就这么想着想着，想到了那个阿哥。她用手支着窗沿，想得痴了。她是个早熟的女孩，女儿家的心思越发细腻。

    杜夫人翻一件披风正准备拿去给外面那个，虞铨已经领着她回到门。夫人将她拉屋来：“也就是你爹能说动你，看这手冷的，快上床去！”虞铨见妙语还靠在窗边，说到：“妙语，你站窗那看什么，把窗关了。”妙语不大愿地伸手将窗关上。

    虞蓠因在外面坐了一会，手脚凉凉，妙语钻去碰到大叫起来。“把你脚放一边去！”她便将脚挪地方。妙语又碰到她的手，又叫起来：“把你手放一边去！”虞蓠因看不到北斗星心里正郁闷，妙语又总是找事，她一将被掀起来。妙语：“哟！你还耍脾气了？！”虞蓠索将冷冷的双手从妙语脖伸她衣服里，凉得妙语起来。“就你厉害！看我今天怎么教训你！”妙语说着就揪住妹妹的衣服，虞蓠个跟差不多，也不甘示弱揪住妙语的衣服。两个人就在床上翻打起来，妙语抓得妹妹发蓬蓬，蓠抓得衣衫褴褛，都是不省油的灯。不知揪打了多久，妙语先没了力气，蓠仍旧神旺盛。

    “再打妈就来了！”妙语先停手说。蓠见她停手也停了来：“妈来就说你先打的我！”“你就知仗着妈你！有本事的谁也别把这事说去，这才是好样的！”妙语大着气。“不说就不说！”蓠着蓬蓬发昂着说，她知自己这架打赢了。“说好了不说去，你要是说就是王八！”妙语将被扯过来盖上。“你才是王八！”蓠赌气也躺来，两个人又抢了好一会被才消停。

    第13章 拜师

    蓠看了松鸣鹤的东西后，对先生教的东西再也不上心，总觉得他教得不好。因天气冷，先生也不再来。虞蓠闲得发慌，这日吃过早饭就裹着披风门去找伙伴溜达。云泽园附近的人家皆知这是虞知府幼女，皆好生相待，伙伴也绝无欺负的理。

    “二小吃早了没？来尝桂糕。”街上茶楼一掌柜笑嘻嘻从店里伸来问她，这掌柜一向以吝啬门，对虞家二小却是例外。若说她是看在虞铨面上，那也想得太多，在这么个十岁女孩上文章岂不是太傻。因此议论之人只得一个看法，那就是这虞府尊的幼女实在生得机灵招人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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