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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晶杯里浮浮沉沉,和透过落地窗打照来的霓虹在一起,激起别样的旖旎动人。

    他睡眠虽浅,但是很少彻夜无眠,来上海之后,或者说在路西法里和秦而散之后,他开始整夜整夜地睡不着,喝再多的酒泡再久的澡也没有用。他越来越猜不准那个小兔崽的心思了,这没着没落的觉真心,同时也让他微微忐忑。

    你究竟在想什么?你究竟想要什么?

    秦钊放晶杯,顺手燃了一支寿百年香烟。金的滤嘴上漆黑的修的烟,漂亮得像是一件艺术品,他还记得第一次这个牌的烟,是在二十五岁生日的时候,秦在萤火似的烛光凑到他耳边,声音小小地唱着《祝你生日快乐》……

    那天,他在外面疯到很晚,带着一酒气沉沉地回到公寓,一走电梯秦就扑了过来缠抱住了他的腰,整张脸埋他怀里,瓮声瓮气地:“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你要去别人家里过夜……”

    绵绵的尾音,透说不的委屈。

    秦钊被他撞得险些栽回电梯里,一边稳住形,一边抬起手腕瞄了腕表——凌晨三整,天都快亮了。

    秦熟门熟路地从秦钊的袋里摸钥匙,打开门的瞬间,他勾在秦钊腰间的那只手轻轻一带,两个人一起踉踉跄跄地摔了门里。屋里漆黑而安静,只有连绵的呼声响在耳边,秦钊背靠着门板,秦抵着他的,整个人都埋在他怀里,那张廓日益英俊的脸藏在层层影里,看不清表,只有一双清透的睛,跃着火焰似的光。

    秦钊的指尖在秦的眉骨上轻轻刮过,微凉酒气醉人,用醉酒后独有的喑哑嗓音:“妈总说兄弟两个里面,你最像她,我觉得你更像外婆,尤其是睛这里,非常漂亮……”

    “嗤——”的一声,夜里突然亮起一束火苗,秦将打火机燃起的火焰拢在掌心,像是抓住了一颗走错了路的星。火光柔和温,弥漫着浅金的泽,将秦的五官映衬得格外安静,像是提前了冬眠期的小动

    秦钊背靠着门板,整个人奇的放松,左手松松地抚着秦的背,尾和眉峰的弧度柔,漆黑的瞳仁里跃着一星光亮,整双睛都变得邃起来,有震慑灵魂的烈的英俊。

    被那样一双睛注视着,没有人能控制住心。秦觉得心越来越,他从袋里挑一支形状修的香烟,叼在嘴里凑到火焰上燃,烟草燃烧的声音在空气里爆开,秦了一,然后将滤嘴递到秦钊面前,小声:“这烟叫寿百年,俄罗斯的牌。黑的烟的滤嘴,形状细,第一次见到这东西的时候,我就觉得特别衬你,越是细小的地方得越致,你尝尝,味不错。”

    烟雾升腾,弥散在指尖和发际,尼古丁的味并不是很,反而有的薄荷香,秦钊从秦手里接过烟,夹在右手的指和中指之间,秦钊手背上的肌肤格外细腻,指节致,脉络起伏,修的烟上同样修的手指,的确好看得不像话。

    秦钊笑了一,哑声:“光不错!这东西,就是我的生日礼吗?”

    秦垂着睛盯着秦钊的手指看了好一会才:“哥,我想把这世界上最好看的东西都给你。你等等我,等我到跟你一样的时候,我一定已经变成了很厉害很厉害的人,到时候你就舒舒服服地坐在家里,我会把所有你想要的好看的东西全送到你面前,到那个时候,我们两个就住在一起,只有我们两个,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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