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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最快活的日就是和他在一起，和旁人一起我是再也不会快活的。」

    「那是你不知我的好。」六王爷冷哼一声，「等你知了，自然觉得和我在一起是世上最快活的事，和旁人在一起才是受罪呢。」

    秦戎听他讲得幼稚，忍不住闷笑声。

    「你笑什么笑？等我带白小回去之后，我就叫人偷偷把你给杀了。把来，省得你老胡说八，再把尸埋在谁也找不到的地方。到时候我看你还怎么告我的状。」

    秦戎不以为然，但是现在形势暂劣势只好连连，「自然，自然。」

    六王爷一挥手，「走。」

    白小被带到一间别苑，似乎是六王爷暂时落脚的一行馆。

    有丫环小厮送来心、茶，细心侍候他换衣服、梳。可是他心里记挂陈茂生本无心这些，皱着眉全都拒绝。

    秦戎也不知被六王爷带到了哪里，也不知是不是和陈茂生关在一起。

    白小心急似火，偏偏六王爷了别苑之后就跑得不见个人影，让他想问也没问。

    白小见自己待的房间锦被华褥，心里又是张又是悲凉，每次他都担心陈茂生变心，现在却是自己先变了。就算是为了救他，到底是他先从这段里撤了来。将来陈茂生来，只怕会恨自己骨。

    想到这里，白小忍不住心酸，默默的取一直藏在上的手帕放在边轻吻，

    「对不起，我也没有办法。」

    突然门「吱呀」一声开了，白小回一看，只见一人穿白娘的戏服张就唱：

    「末开言不由娘珠泪双，叫一声仕林儿细听从。黑风仙他本是娘的友，他劝娘苦修行自有。峨媚山同修炼千年时候，只因为贪红尘山私游……」

    他唱的正是《白蛇传》中的《祭塔》，白小一向是演白素贞见，这一段唱词他自然是熟得很。只是这王府别苑之中哪里突然跑来唱戏的？而且此人唱作俱佳，颇有风味。

    那人唱完一段，停了来得意洋洋地看着白小，骄傲的样顿时让白小想起一个人来。他倒一凉气，惊呼，声，「六王爷?」

    「可不就是我?」六王爷哈哈大笑，献宝的问，「我唱得好不好？」

    白小了，「唱俱佳，只是……」

    「只是什么？」

    「还少了几分。」

    「胡说。」六王爷一听上不兴，「他们都说你是京城第一名旦，把你捧上天了。你就真以为自己戏唱得好?其实我只是不便抛面去唱戏，否则这第一名旦应该是我才对。你敢说我唱的少了几分？你自己都不好好唱戏，只顾和男人瞎混。我把你搭救来好好唱戏，你都不激我，反而故意气我，你真是，真是太可恶了!」

    白小也不反驳，只是把他刚才唱的那一段重到尾又唱了一遍。

    他也不换行，也不动作，唱完之后却几乎让六王爷泪来，低立见了分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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