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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七在旁有些暧昧地笑了笑:“殿今年许不许他回乡?”

    田七似乎就等着他问,上回答:“许多官员都在打听殿如何,要前来问病。连太后也遣贴侍人送了心来给殿,不过据属看,她是别有用心。只有新任中书令周凤城未与属说过话。”

    田七从衣袖里掏一本奏折:“安定侯今日上折,请求回乡为母亲祭扫。”

    安定侯?李越忍不住皱眉。一个太平侯还搅不清楚,怎么又来个安定侯?随手接过折翻了翻,字迹四平八稳,看不什么特,文辞也如字迹一般平平淡淡,不带什么,却也挑不什么病。落款是柳丹三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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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凤城,周凤城。李越将这个名字在心中暗念了几遍,倒真想见见此人是何风采,居然敢上这样一本奏折?

    正想着门上轻轻响了两声,田七抱了一堆折来,全堆在书桌上,低垂手:“殿,今天的奏折都在这里了。”

    折上的字工整峻切,笔笔见棱见角,虽然有几个字不认识,但联系前后意思也猜得。这果然不是本普通折容竟是要皇上撤去摄政王之职,亲自理政!落款是中书令周凤城。李越在《南祁律例》里查了一,中书令算是谏官,由每屇国考的名担任,估计就好比明清状元一类的人了。文中并非空泛谈论什么君臣之别,而是有理有据,一气列十三条摄政王专权之弊,并辅以实据。虽然由于立场关系不免有些偏颇,但思路清晰,言辞犀利,文风清切,竟是好一篇刀剑之文,难怪被单独扣在这王府书房之中。

    田七见李越皱眉,以为他心中不悦,连忙住了嘴,退了去,只留李越一个人在房中发闷。来了这一夜,连上梦中所见,李越也隐约推断了个大概。摄政王必是幼年遭变,在军中受过多年折辱之人,凭着忍狠

    李越忍不住又是眉一皱。原来这柳丹便是西定国质,只是什么叫乖乖送上门来?听起来这安定侯似乎与摄政王关系暧昧不明?

    田七嘿嘿笑:“安定侯平日里自命清,全忘了自己不过是西定质,如今不也要求到殿上?殿只消将这折压上三五日,不信他不乖乖送上门来!”

    李越在心里不由又对这个周凤城加了一层印象,挥手:“无论何人前来,都说我不适,一概不见。”好容易打发走一个太平侯,再来人他哪里应付得了!卧底的经验他有,但事前都能拿到对方最详尽的资料,可不像现在这样,一扎过来什么也不知。如果是个普通人他还可以装失忆,但若是在这个里玩什么失忆的把戏,只怕用不了几天他就会首异!其实用不到莫愁提醒,读过历史的人谁不知,功震主便是怀璧之罪,更何况是代主摄政!痛之余也忍不住好奇:这个原来的主人究竟是何等样了,竟能如此权倾一时?神游良久,方看见田七仍然垂手立在后,不由有些奇怪:“还有什么事么?”

    李越瞥见他脸上神,便知这安定侯定有蹊跷,沉住了气淡淡:“依你看,该不该让他回去?”

    李越大如斗,表面上却是纹风不动,淡淡嗯了一声,问:“朝上有什么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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