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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忽然转问齐舒。

    齐舒说：“所以你想变成什么样，变成人鱼？取代别人的人生，欺骗别人，夺走不属于你自己的东西。”

    莱尔微微有些意外：“菲利奎都告诉你们了？”

    菲利奎被困在金里，没怎么持，将他知的事都招了。

    齐舒说：“你在海滩上看到了西，洛克醒后，你没有告诉他是西救了他。洛克把你当成恩人，带你回国，你怕有一天西现揭穿你，所以找到菲利奎引诱西去他那作易，你给菲利奎金作为定金，又许诺事成之后给更多的黄金和好，让菲利奎夺走了人鱼三样最重要的东西，给西咒。如果洛克与别人结婚，西第二天早上就会化成海上的泡沫，除非他用那把刀将洛克的膛。你知西舍不得让洛克死。你想要人鱼的鱼尾、嗓音和鲛珠，因为虽然你不可能完全变成人鱼，如果有一天洛克想起海上的某些影像，回忆起西的样，你可以通过这些给最完地解释。”

    “可是来到厄斯兰，洛克告诉你那些厄斯兰的传说后，你又有了新想法。你从知白雪之灵放在王里，打起戒指的注意，想得到厄斯兰的力。不能说话的西来到厄斯兰，这本来是你和菲利奎的安排，因为你希望西的诅咒在你前应验，这样你才能放心，但是你没想到伊凡会怀疑。伊凡和女王安妮薇已经调查到你上，这时你又肖想着厄斯兰的力，所以决定冒险去偷白雪之灵。”

    “白雪之灵中并没有你想要的，反而还有诅咒。于是你用传送阵将我带到这个世界代替你，自己逃走。没有拿到白雪之灵，你却还惦记人鱼的鱼尾、声音和鲛珠，于是你去了海妖巢。可是菲利奎和你一样贪心，没等你们的易完成，就忍不住先把鲛珠和鱼尾卖了。你倒好意思骂别人贪婪，你自己又怎么样呢？”

    莱尔静静地听着，最后了一个笑容：“我和他们当然不同。我不是贪心，只是需要变得更大，有更广阔的天地。我能到的更多，比如这副嗓，”他摸了摸自己的咙，“我可以利用它来驱逐族，为人族而战，如果它还留在人鱼的咙里，那位人鱼王又能用它什么，唱唱歌儿，迷倒经过海面的男人？”

    齐舒被他激怒了，反问：“你怎么知西不会用它帮助别人？”

    “他连双都没有，上不了岸，就算他想什么也是有心无力。我就不同了，我能尽其用。”莱尔终于收起那假惺惺的笑容，他和齐舒离得很近，两人针锋相对互不相让。

    “你可真够不要脸的，那是西的嗓音。”

    一模一样的两张脸上，一个人愤怒，一个人扭曲。

    后又响起脚步声，西和洛克捧着刚晒好的床单回来，看到莱尔，西难得地不善的目光，洛克更没好脸，随时可以剑的模样。

    莱尔冷哼一声，转离开。

    “他来什么？”西问

    莱尔说的都不是什么好话，齐舒听了心堵，不打算让西也跟着心堵，于是说：“没什么，就说几句有的没的。”

    西使唤洛克一起折床单，洛克抓了抓发，有些不耐烦，还是走过来。

    西去的时候洛克没有和他一起，回来的时候两个人倒肩并着肩。他们关系缓和了许多，齐舒都看在里。

    折好床单西要送到伤员营，洛克夺过他手里摞好的床单就去了，一边走还嘀咕：“那边七八糟的，还是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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