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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比他要好,我路过他们时,陆云扇叫住我,说,“....你,.....就这么走了?”
“不然呢?”我当时的心非常低落,本打不起神再应对任何事任何人了。
“你...走了,日后我家少主问起来,我该怎么代?”
我说,“你好好照顾你家少主,我师傅已死,你们大仇得报,从哪儿来的,还回哪儿去吧。”
“这......?可是.....少主....他.....”
我别开脸,迫自己不再去注意浑是血的陆寒枫,“倘若我有欠他的,或者我师傅我们门派欠你们万剑山庄的,今时今日,彻底还清,还望陆少庄主抬贵手,不要再纠缠,什么恨仇,什么冤冤相报,无休无止何时才能了结?统统到此为止罢。”
“你........”
我心里堵的难受,但也知自己再无法回,“两位少侠,从此山,江湖不见,.....后会无期!”
天亮之前,我带着我师傅红袍客的遗离开明州城,一路向西,途跋涉,最终回到了小孤山。
不过短短数月,却如同经历了一生那样漫。犹记当初山时,小孤山上五彩缤纷,层层叠叠,绚丽中充斥着张扬和浮躁,而如今整座山都被冰雪覆盖,银装素裹,仿佛隐匿了这世间所有的肮脏与污浊,皆是冰凉与纯净。
白雪皑皑,滴成冰,山上失去了往日的声笑语,没有一丝生气,哪儿哪儿都是凄凉和孤寂。
我在凌冽的寒风里,费一整天的功夫,将我师傅埋在她从前常去的北面坡上,立了石碑,在上面刻了篆大字,“喇叭派第一代掌门红袍客之墓,”方刻上小字,“喇叭派第二代掌门张小翠泣立。”
从此以后,小孤山就只剩我一人了。我在坟前大哭了一场,痛定思痛,思量再三,又把碑上“第二代掌门张小翠换成了第二代掌门孤山人泣立”的字样。
我决定家修行的念,从明州城那个血气蔓延的夜晚就有了,正式决定刚好就是这一刻。回小孤山的路上,我郁郁寡,心充满了无尽的疚与自责。可若让我重新选择,我仍然会为了我大师兄义无反顾的与我师傅对抗,而这正是我对不起她老人家的地方。我师傅恨陆寒枫骨,甚至不惜与他同归于尽,我却杀了她,让陆寒枫活着。
师傅临终前叫我放过去,从开始。我想,那便是希望我跟过往所有的恩怨仇个了断,再无纠缠。
我罪孽重,偏我师傅将喇叭派的未来到了我的手上,我肩负重担,虽自知最该以死谢罪,却不能再负师傅所托,唯有挽尽三千青丝,扼杀七六,清清静静家修行。
数天之后,我将居所搬到了我师傅以前闭关修炼的山里,一边养伤,一边继续修炼乾坤倒转万归一神功。整个冬天里,我修好了小孤山的山门,在设置万无一失的机关——喇叭剑阵,并重新立了界碑,以此昭示江湖,喇叭派如今虽我一人,气存。
冬去来,作为喇叭门派的弟兼掌门,我,孤山人,慢慢习惯了独自在小孤山的生活。有时候,我会去看看我师傅,也会给我师弟师妹们扫扫墓;有时候,我会在山上打坐修行,抄抄德经,静心养;我甚至会想,此以往,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也许我修行到一定境界,便会羽化成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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