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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那我请你吃西街外的烤串好了，今天的营业额还不错。”

    “好。”从善如。

    楚辞让员工们留来扛桌、收拾东西、打扫地面，顺便示意他们收拾完了赶快溜，别留在这里当自助餐，他自己则和鬼王肩并肩。

    两人一个着黑衣，另一个今天穿了件白T恤，一黑一白，在月光竟有些奇异的和谐。

    “西街第二家的烤串最好吃，你想吃什么？”

    “羊、板、豆涮肚。”

    “喝的呢？”

    “鸳鸯茶半糖不加冰。”

    “……”

    楚辞简直怀疑他是自己肚里的蛔虫，不然怎么能好和自己一模一样，连喝茶不加冰这小事都一清二楚？

    ·

    请鬼王吃了一顿饭，楚辞自以为招待周到，一切结束。从此以后一人一鬼就是两条相的直线，再难碰面。

    毕竟，他上鬼气那么重，想也知是某个地方的大人，麾坟无数，怎么可能天天来楚华大学陪自己开鬼屋？

    然而，乎他预料，第二天一大早，鬼王又来了。

    他就站在小楼的门等着楚辞。

    楚辞手里拿了个饼，看见鬼王一黑衣磊落，洒脱地站在楼外，正抬手放在自己画的那张招财符上，似乎是在描摹。

    他只觉得疼。

    “喜就送给你了。”楚辞客气笑容，想要赶快送走这个大.麻烦。

    “不必。”鬼王伸手接过他手里的另一份饼，说了句别有意的话：“还没到时间，再贴一会儿。”

    “？？？”

    没等楚辞想明白，他拆开塑料袋，咬了一：“唔，不错，没加。”

    楚辞：“…………………………”

    大哥，我对不起你。

    这是他给孙超带的饼，孙超不喜加。

    鬼王见两个人站在这里吃早餐不雅，伸手一招，“嗖——”，楼里飞来一张旧课桌，两只小板凳。

    广袖一拂，旧课桌和小板凳上的灰尘消失不见，净净。

    鬼王：“坐。”

    他坐在板凳上，温文尔雅地吃完了一整个饼，然后对楚辞：“明天加个。”

    楚辞：“…………………………”

    不是，明天你还来么？

    你一个力量大、鬼气森、想也知麾坟无数、小鬼千万的鬼王，为什么非要来这里和我抢一个没加的饼？？？！！！

    ·

    楚辞心里好气，但他没说话，毕竟打不过。

    他气鼓鼓地想，你再这样明天我把天清哥哥叫来了！

    很快迎来了开业时间，两人和昨天一样坐在桌后。

    嘉年华开幕的第二天，来术屋这边排队的人比之前更多，毕竟朋友圈无数的虚假安利已经充分燃了楚华大学学们的好奇心，这些好奇心转换成汹涌的量，量又变成更多虚假安利，虚假安利再带来新一波好奇心……

    良循环。

    排在小楼门的队伍一直延伸上百米，弯弯绕绕，差排到小树林外面。

    楚辞发现没有鬼王帮忙卖票他今天可能还真的忙不过来，于是好像没那么气了。

    边的鬼王在楚辞的建议将黑衫换为了黑T恤和仔，看起来仿佛一个来打工的大学生，一都不显。

    他熟练地卖光了一沓票，看看时间已经将近中午，于是扭问楚辞：“午餐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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