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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吻她手指,声音低哑,“喜……自你来到碧翎,我没有一不喜。”
她嗔了他一,笑着用指抵住他欺来的,不依不饶,“你还没告诉我,你喜不喜?”
他勾了角不答话,皎皎也不,作势提了裙摆就要自己来,檀辞终究上前,一把将她抱在肩就往卧房里去,“能耐了,自个儿登这么的地方?”
世无其二。
他一脚将房门勾上,没有犹豫地踏殿将人轻轻卸在榻上,“心疼我?心疼我太累?”
他们来时江城夹迎,走时亦是万人空巷,送别玉殿与折翎剑。
刚想着如何去,却见那人懒散着发,抱臂靠在上等她,衣襟还半敞着,膛一/光,神无声责备她一人登,她看得懂。
他在心里叹,叹过后满心的心安,她是他命中注定的人,除了她,还有谁能说这番话来。
江城七月,易畔满城红妆。
第7章
他沉片刻,未及答话,她却兀自笑起来,转首看他,底一片潋滟,“要我说,都不难忍。只要未断,泉人间,总有再相见的那一天。”
一室寂静中,他转过,对她笑了笑,伸手,“过来。”
但不妨着她装作不懂,她在晨光里朝他展颜,与风铃声一笑起来,“郎君喜么?前些日我就总觉得走过这廊太空旷,有声响,听着闹些。”
烟岚看着他,缓缓走上前,却没有握他的手,亦屈膝跪在了蒲团之上,俯三拜。
两人跪在杨氏牌位前一时无言,有风过堂前,雀鸟扑棱着翅膀划过寂静,他听她忽然轻声,“郎君说,死别和生离,究竟哪个更难忍。”
她索不挣扎,找了个还算舒服的姿势在他肩上靠着,“看你睡着……你今儿还要山呢。”
此没有人,她衣裙颜素淡,提着裙摆踌躇一瞬,便扶着踩上了椅,抬起手臂仔细将风铃栓了上去,恰有风过,她伸指,拨了拨随风飘摇的清脆贝壳,抿笑了一。
她,一双眸对着他弯起来,“既如此,江城易堂,郎君聘帖罢。”
全城送玉殿阁,嫁与碧翎山庄庄主,折翎剑檀辞。
她终于满意,撤了手指,伸手一勾,将纱幔放。
檀辞看她,眸光温存,她神执拗决绝,那双红开合,似是了什么决心一般,“郎君可想好了?我要郎君娶我,不是为了碧翎需要个继室娶我。我要郎君娶我,不是为了郎君有我更好,而是没我不行。我要郎君娶我——只能是我,旁的人都不行。”
她顿来,一错不错地看着他,再问一遍,“郎君可想好了?”
新妇碧翎山庄三日,却早已将庄上人事打妥帖,清晨站在卧房外的廊上,拿着一串儿嵌了珍珠的贝壳风铃,想要挂在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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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忽地笑来,笃信骄傲,是开得雪最夺目的枝玉兰。
皎皎直到父亲影彻底消失,才放了帘,檀辞安抚地握住她的手,“今年除夕,烟儿也半岁了,到时候再回来陪爹一儿守岁罢。”
七、
他抬手,别了她鬓边那丝碎发,只止于此,他看着她的,忽地笑了,“是,皎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