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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发了个短信，说自己今晚过不去了让他自己看着办。

　　乔俞溪没理他，估计是生气了。

　　十五分钟后，昭到达韩晨住的小区。

　　韩晨家住七楼，今天刚好楼栋电梯坏了，昭只好迈着鞋爬上七楼，等到了韩晨家门，敲门的那刻，他在心里发誓，今天过后，一定得给韩晨换个房。

　　这破小区韩晨住了五年，十次有九次电梯都在维修。

　　爬一次七楼，昭累地像条死狗，却还得维持表面的形象。

　　规律地敲了三门。

　　韩晨把门打开，脱工作装的韩晨在生活中是个普通平淡的人，简单的家居服，形偏瘦，穿了许久的衣服领松了，明显的锁骨。

　　“总。”韩晨微微抬，神有些张。

　　“怎么这么生疏。”昭把这当成自己家一样，换上拖鞋了门。

　　只有在工作的时候，韩晨会叫他总，私底已经很久没叫过这个称呼了，韩晨都叫他昭。

　　韩晨站在玄关，没动。

　　沉默许久，低垂的脑袋看不清面容，声音冷冷清清：“总，我们结束吧。”

第三章

　　昭一愣，随后故作轻松：“最近工作太多了？那给你放两个月假，好好休息。”

　　“你明知我的意思。”韩晨幽幽。

　　“我对你不好？”昭不明白，怎么好端端的人，说离开就离开。

　　韩晨否认：“没，好的。”

　　“还是你有了喜的人？”昭只能想到这么个可能，也是，韩晨跟了他五年，好不容易有了个喜的人，他总不能扣着韩晨不放。

　　昭想了个折中的法：“这样，以后我们的关系仅限于工作，我给你再加一倍工资，怎么样？”

　　韩晨想谈恋，可以。

　　想辞职，不行。

　　用了这么多年，昭早对韩晨产生了依赖，要他换个秘书，还不如杀了他。

　　韩晨的手背在后，抓着柜边缘，他说不上来是什么样的觉。

　　有些酸、有些涩，好像这么多年，一直只有他一个人把这段关系当一回事，昭从始至终，都不过把他当成个床伴。

　　没了他昭可以找别人，他对昭而言，秘书的份远比他这个人更加重要。

　　韩晨觉得自己今天鼓足勇气打算破釜沉舟的行为，在昭里，不过是一场笑话。

　　那他还持什么呢？

　　韩晨靠在门上，像被去了所有力气，略微失神：“好。”

　　昭顺了个果盘里的苹果，缓慢走向韩晨，开：“让让，我该走了。”

　　韩晨站在原地，久久未动。

　　他知，昭今天离开，以后就再也不会来找他。

　　“韩晨？”昭想把手搭在他肩上，被韩晨应激式躲开，昭的手定在半空，他尴尬地摸了摸鼻，把手放。

　　韩晨侧过，意思不言而喻。

　　“我走了。”昭了门，刚要把门关上的时候不忘问了句，“对了，你明天来上班吗？”

　　“不上。”韩晨一回带上怒气。

　　昭不急：“那后天呢？”

　　“也不上。”

　　“没事，等你什么时候休息够了，打我电话，公司里的职位永远给你留着。”昭势要用自己的宽宏大度，挽留韩晨这个——称职的秘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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