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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传染吗？”他右边的人同样压着嗓音说。

    没讲的话还好，方饮还能浑然不觉地走完这条路，这，他整个人都慌慌张张地了。

    走完直，他听着远远传过来的全班哄笑声，克制住自己的冲动，没去瞧陆青折笑没笑。

    等到教官宣布解散，在这最后关，方饮还是没能忍住，飞快地偷瞄了一陆青折，同时假装自然地往前走。

    可惜走得同手同脚的，假装得很失败，他非常难为，原地跺了跺脚，用指尖搭了发的耳，跑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方，我知你很忐忑，但是别再顺拐了！

    第13章

    通过同学们持不懈的努力，在连续一周的烧香拜佛贴符纸之后，终于迎来了喜人的消息，天气预报说接来几天会连续有大暴雨。

    “多几天，最好刮个十级台风。”方饮趴在床上，疲惫得连翻都懒得翻。

    他的脚被磨了泡，坐都坐不舒服，让他站着约等于施加酷刑。今天中午一回寝室洗完澡，就往被窝里面钻。

    超过了四十度的温天气只需要训练半天，今天午和晚上分别安排了综合科目和英语分级的考试，他睡了个午觉，随便拿了支黑笔就过去了。

    静到只有写字声的考场上，方饮第一题就卡壳，耐心来读了好几遍题目，才理解公式是什么意思，再看答题选项，本摸不清楚那些数字和字母是怎么凑来的。

    方饮：“……”

    他决定三一短选一短，填了个C上去。

    考完这么一门理科大杂烩，班和他说：“小方，没想到你原来那么，我坐在最后一排往前看，你的笔杆动个不停。”

    方饮：“跟着直觉瞎填的。”

    班勾着他肩膀：“你太谦虚了，后面那堆综合题，能往上面填东西也算是本事啊。”

    听着班羡慕钦佩的语气，其实方饮知，估计人家写的比自己还多。

    果然，大家聚在一起吃晚饭的时候，试探着校对选择题的答案，然后一发不可收拾，把整张卷都分析了一遍，显然个个都把题目写完了。

    班哈哈大笑：“我就知最后一题在弧上去完，再用阿基米德折弦定理，对的，设外接圆也行！”

    画了许多辅助线的方饮一惊，他不知那定理是怎么用的，连名字都有些陌生。

    他回忆了，记起自己好像在陆青折的辅导书上看到过这玩意，默默，拿数学竞赛的题目让我们，怎么可能写得来？

    然而他发现，坐在这里吃饭的，除了他以外，应该都来了，其余同学应该也没多少例外。

    方饮无声地喃喃：“我好菜啊……”

    本来以为他和同学们的差距是他得六十分，别人有八十分。现在看来，是别人拿满分，自己零鸭。

    苦涩地哀叹完，他想到自己已经被A大招来，再怎么菜，横竖也没办法把他给退货回去，便又轻松起来，无畏地直面晚上的英语考试。

    一整个暑假没碰过英语，他拿起笔连字母都不太会写。方饮勉扛到最后的翻译，思绪已经完全混，什么也记不起来了，看到“拒绝”只能写“say?no”，看到全球化就填了“power?ball?flower”。

    提前一个小时掉惨不忍睹的答题卷，他昏脑涨，坐在三楼的楼梯了一会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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