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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我中午去找他确认。”

    不知是不是错觉，可能是明里暗里关注他的人实在太多了，台上发言的院念完稿，都往他这里瞥了几，搞得他心里七上八。

    典礼结束，有同学对方饮叫了一声“啊”，周围一众人都笑了，起哄“几个意思？展开来说说，我不缺这时间”。方饮低捂住脸，尝试憋住没能成功，也跟着笑。

    他在走廊上碰到了辅导员，辅导员和班代了一些开学事项，再把方饮留了一会。

    辅导员听到过一些风声，见方饮一脸张，：“不你恋，怕什么？你倒是直觉，别那么容易满足，把成绩再往上提一把。”

    方饮：“嗯嗯，我会的。”

    他不是怕辅导员恋，自己本质是个小学渣，见了老师意识会慌。

    “以后打算读研吗？”辅导员询问。

    辅导员和方饮走到办公室里，打开了电脑里的表格，上面是学生的成绩。他把方饮的那一栏给选中，算了平均绩。

    方饮没挂过科，年级前百分之十不上，百分之六十还是有的。

    在A大保研名额多的基础上，本专业的保研率一向名列前茅。他要是接来不太大问题，照这样的平，就有机会安安稳稳地升学。

    方饮说得保守：“再看看。”

    辅导员知方饮的家境，认为方饮如果对学术没有追求，读不读研其实影响不大，将来八成是要一些与天文不搭边的工作的。

    由于专业的质所致，读研会格外辛苦。新生多半在收到录取通知书没多久，就提前半年被实验室压榨，确实得考虑要不要吃这份苦。

    令他没想的是，方饮并不是在纠结这方面。方饮：“我可能要国。”

    辅导员问：“想去外面看看？”

    方饮面为难：“其实也不太想，没个准呢，现在觉也不急着定来。”

    到国外短期地停留能接受，他是不愿意去异国他乡待个几年的。和能力无关，纯粹格使然，他不喜漂泊，会心里不踏实。

    告别了辅导员，他收到了班的消息。

    班以为他被抓去思想教育了，为他担心，提前开骂万万没想到辅导员是个老古董。

    方饮回：一没校规禁止，二没惹他反。辅导员见识多广，稳得很。

    班发过来一句：那他把你扣什么？

    方饮：你们开了学一个个不畅想未来，光顾着八卦。他可是正经人，当然找我聊规划啊！

    他一边玩着手机，一边往最近的堂走。路上有人回望他，问旁边的朋友：“这是不是方饮？”

    不等朋友确认，方饮抬说：“我是。”

    得知来龙去脉以后，他对这些目光并不反。

    代了其余同学的心境，方饮是可以理解这些反应的。新学期新开始，绪正在兴上，连一号堂的面条变咸了都能聊上半天，何况是陆青折的八卦？

    再说了，成为这则八卦的另一个主角，他很得意。谁不想和品学兼优的帅哥暧昧啊？何况这是真的，属于遮遮掩掩大半年，终于舒一气。

    那同学也不害羞，坦率：“祝久久喔！”

    方饮看她说得那么果断，笑了笑，也不去解释什么。陆青折单单一个“啊”字，一切尽在不言中，阅读理解合格的人都猜到他俩的关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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