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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已经过去了。”

    “好不真实啊。”女生叹，“没想到你追人有一招，空给我们分享宝贵经验！话说回来，你追了多久？”

    方饮好奇：“你怎么就默认是我先动的手呢？”

    觉到女生陷沉默，方饮顿了，和人实话实说：“确实是我先动的手。”

    女生在电话那端哈哈大笑：“记起来军训的时候，大家在院面前走正步，你忐忑到同手同脚那样，就觉得你不对劲。现在回想起来，能找一堆线索，就是大家那时候联想不到。”

    “我也忘了追了多久。”方饮若有所思，“中毕业开始喜的，军训开始追，追到了我住院那会。”

    “哦，一年多了呀。”女生以为是前段时间住院。

    方饮纠正：“大一开学那会的住院。”

    ……似乎连两个月都没有。

    女生差不多怒摔手机，对这快到不可思议的手速度表示咬牙切齿：“拜拜。”

    ·

    兴奋了写了日记，再在桌上趴睡了一会，方饮一时忘记设定闹铃了，梦到自己要去上课时，忽地惊醒过来。他把同样在休息的苏未给叫醒，手忙脚地了门。

    教学楼离得远，而很快就要打铃。他们没及时赶上校摆渡车，时间也容不得他们走过去，只好匆匆忙忙骑了公共自行车。

    方饮在楼的自助售货机买了瓶矿泉，风一样地跑去教室。在老师走来前，他把袋里的胃药给吃了。

    看到那老师和后面跟着的学生时，方饮差把药给吐来。

    赵禾颐也很惊讶，没想到自己的导师正好会教方饮的本科课程。他撇开脸，眉心的那颗人痣本该把脸衬得柔和，此刻却显得有些凶。

    他和方饮算是积怨已久，不过最开始的时候，他的主要矛盾并不在方饮上，而是方母。

    赵禾颐的妈妈曾有意向复婚，他满怀期待过，没想到他等来了爸爸领他见方母，并且挽回失败的妈妈远走他乡，同样重组了家。

    因为被爸爸叮嘱过不可以翻脸，他不能把对方母的厌恶表现得太明显，往日见了面只能忍着。

    某次他的家会正好和方饮的撞上了，叔叔和方母都去了方饮那边。加上之前同学得知了他家的况，说他爸爸是小白脸，再婚不过是为了抱方母的大。这在学校里传了许久，让他承受了不少恶劣猜测。

    如此，他忍无可忍，背后和朋友说着自己的嫌弃，不料被方饮听了个正着。两人的脾气都不好，当场撩起袖打了一架。

    然后让赵禾颐没想到的是，那时候方母把方饮狠狠教训了一顿，却全程没有指责他。

    从此往后，赵禾颐对方母的态度稍缓，和方饮算是结了梁。偶尔会当着家的面逢场作戏，实则关系就没好过，谁也不给谁好脸看。

    几乎在赵禾颐撇开的同一瞬间，方饮也侧着脸，不愿意多瞧赵禾颐。

    尽对这位老师领的学生有极大的抵心理，方饮并没由此去讨厌老师，听课倒是比以往更认真了。

    中途课期间，苏未问：“你是不是和那个学有过节？”

    方饮摸了脸：“有那么明显？”

    苏未轻声：“就差站起来和人呛了，老师好几次想你名，看了你的表，又找了别人回答问题。”

    方饮说：“他是我继兄，一个傻来着。寒假里互殴过，他被我打破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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