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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这里逛，收少也是意料之中，若是到南城街或富商贾地段的坊市，或许能摆脱如此窘迫，可那边离得远了些，檀婉清是极不放心瑞珠一个人去那边的。

    瑞珠总算是明白缘由了，但她也没想过放弃，瑞珠也有自己的想法，小手的银已经不足十两，当初那些足够换六十多两银的金叶，早就不剩了，这一冬天，总不能就这般坐吃山空罢，她也想过，绣活卖，可是一打听，绣活价钱比京城低好多，除非绣技湛，否则累死累活一天也赚不了多少。

    而瑞珠的绣活手艺仅仅只能说都会，却淡不上什么不，而且小也怕她累坏了晴，不让她在家里天天刺绣活计，而她最拿手的串珠与绢，在坊市也并不好卖，一是材料贵，二是买的人少，反而布三文两文更走俏一些。

    如今想来想去，也只有卖能继续去了，没什么本钱，也不累人，整个坊市仅有她一有，没人与她争抢生意，虽然一天赚的少了些，可除了这个也没什么能的买卖，于是她晚上在炕上如烙饼一般翻来复去一夜，第二日还是照常起来了玉烧。

    大不了卖便宜些，一日三四十文也是钱，横竖冬日里无事，闲着也是闲着。

    何况这些日她已习惯了坊市的闹，反而是待不住屋了。

    见她这般，檀婉清也没阻止，只是想了想，叫住她，让她再少担些汤去，用罐装了放在炉上着，若买了，便白送他一碗汤胃。

    不过是多烧些，放盐与葱罢了，费不了多少钱。

    瑞珠有些不懂，她不过是卖玉烧串，得什么汤？还不要钱？又不是面铺馄饨铺，但小既然说了，她便也死当活医，当真烧了锅撒了盐，又想小所说，往里少放了熬章鱼剩的鲜汤，上面撇了炸剩的油星，虽然有像刷锅，不过缀了油末和葱后，颜倒也好看些。

    瑞珠便用小挑担了，这丫自有一虎劲，倒也走的稳当。

    结果中午便推门回来，一放空担就跑屋里，激动的直摇小的手：“小，四十串，我都卖完啦，一早上全都卖完啦，还是小的好主意，买完饼好多人都来我这儿讨汤喝呢。”

    原来她一直在卖烧饼的婆旁边摆摊，买饼的人多，她那里反而无人问津，冷冷清清，可自早上挑了担，将汤倒里放炉上温着后，就有不少人打量，她一说买一串玉烧，白送一碗汤时，便有不少啃完烧饼后过来讨汤的，虽然一说买就有人打退堂鼓，但也有一些渴的，为了汤顺带卖了。

    且大分都是买了烧饼过来的，才一上午，就卖光了四十串，连卖饼的婆都称赞她说会生意，可不，这饼虽能吃饱，但噎人，若能喝上一碗汤，就舒服多了，何况她白送的汤本就不难喝，又有些鱼汤的味，又鲜又，好喝的，早上买过的觉得鲜香味，中午竟又过来买了婆的饼就着她送的汤，连带婆的饼都卖多了些。

    瑞珠实在没想到，小早上随的一个主意，竟有这般大的变化，白送的刷锅居然比还受迎，这是什么世？她一边嚷，一边吐苦，却毫无影响她兴的心。

    并将上的铜板一脑的倒了来，虽然只有八十枚，但对瑞珠而言，已是心满意足，比之前冷冷清清无人询问时，心不知好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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