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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画会有如此一说，当然，这只是针对无什么名气的作品，若是名师名家，价钱却是无法以此论断的。

    “……名人字画都有格，聚贤坊里稍有些名气的，的都是大幅五两，中幅三两，小幅一两来算，姑娘这两幅只能算是中幅，许某便作主，算姑娘一幅三两，如何？

    檀婉清不语。

    “不瞒姑娘诶，这价儿已是极了，不信这一条坊随您打听，只有我们聚贤坊给的这价码。”

    见檀婉清仍微微犹豫，那许掌柜脸当即拉了来，低声诉苦：“姑娘诶，您的号实在没有什么名气，一幅三两便偷着乐吧，没什么名号的画，卖的时候伙计都抬不上价儿，论起来，还是我们有些亏了，您说您还犹豫什么呢……”

    檀婉清见近五十的掌柜，苦着一张脸，哪有这般求人卖画的，却是有些好笑，不过，那话里也听几分诚意，便也不再纠缠，轻柔：“好吧，就刚才说的价钱，麻烦掌柜了。”

    “哎呦，不麻烦不麻烦！姑娘请稍等。”许掌柜连两声，回过见伙计抻着脖望，直接给了他一掌，让伙计将画儿好好收了，这才取了银两于瑞珠。

    客气话儿说了一大通，还叮嘱了好好拿着银两，莫丢了之类的话，将人一路送门。

    瑞珠回望望掌柜，再回过，摸摸怀里包着的八两银，表有些激动，刚要说什么，便听到旁边小了句：“辛辛苦苦摆摊半个月，却还不如两张纸值钱。”

    是啊，从早忙到晚，还不如两张轻飘飘的纸，“那怎么能一样？”瑞珠：“以稀为贵，摆摊人人都可以去，可画却不是人人都能画的。”其实她私还觉得小的画是卖亏了的，这画儿要放在京城，一幅怎么也能卖个百八十两银的，但她不敢说来，怕提起又惹得小想起京城时的事。

    檀婉清不过随说说，听到她回复，几分惊奇的看了她一，“竟也知晓以稀为贵了，不错！”

    瑞珠顿时不好意思的低低：“婢再愚钝，天天听着老爷小咬文嚼字，也能学一嘛……”

    ……

    前脚送走了人，许掌柜了铺，立即让两名伙计把收好的画打开，细细端量片刻，脸上又了满意之，唯一可惜的是装裱一般了些，三分画七分裱，画的再好，没好的门面也是不行。

    若是将木质卷轴换成玉质与象牙，素绢换成锦绫，再压上锦条，那便能卖上个好价钱了。

    不过，收的价儿，也是绝不止三两的。

    随即，许掌柜便让人将画悬挂在铺显的位置，集贤坊在这条街中，也是极有碑名气的书肆画坊，书画风格质量都有保证，所以来来往往的人着实不少。

    前脚檀婉清与瑞珠二人离开不久，便有几个紫狐披肩，粉绸罗裙，衣着富贵艳丽的女，说说笑笑的到聚贤坊中。

    一见几人，正朝两个伙计鼻瞪的许掌柜，立即满面堆笑，脚轻了三分一路小跑的迎了上去，哪还有刚才端着的半仙风骨的样，不怪他如此，这几位可是地地的财神爷，卫安城里大大小小的富商大贾，别人不知，岂能不知曲家。

    曲家的是绸缎生意，生意的大，大大小小的绸缎铺开满了益州城，连京城里都有份，如今定居在益州，暂住于卫安城。

    何况，如今的卫安城，谁又不知曲家与守备大人的关系，于加之手豪，普通人平日里连结都结不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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