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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瓦西里把菲利克的手拉到边，虔敬地吻他的指节，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菲利克的脸。这是个明亮的月夜，但他们安全地藏在树影里。菲利克的睛像墨蓝的渊，在瓦西里俯吻他的时候闭上了。两人的呼里都有酒和柠檬糖浆的气味，菲利克咬了他的，瓦西里倒了一气，带着明显的报复意味拽他的发，让他仰起，顺着吻到结，犬齿危险地刮过肤。菲利克发低低的呜咽，指甲掐瓦西里的手臂里，留一串小小的血痕。

“站稳。”瓦西里悄声说，手臂勒菲利克的腰，把他的手拉到两人贴着的间，月亮冷漠地俯视着他们，菲利克把脸埋在他的颈窝里，呼而。树叶和树叶的影互相，沙沙作响，几乎淹没了年轻男孩们颤抖的叹息。

第9章?

这个学期剩的时间里他们都在想方设法见面。起来比想象中难，两人每天能独而又不引起别人怀疑的时间也许只有十来分钟。菲利克设计了一暗语，以便和瓦西里约定见面时间和地。“猫鹰”代表树林，“圆环”代表楼梯间，“夜莺”的意思是早上十，“一切顺利”表示有危险，“一切都比想象中顺利”才是真正的安全信号，诸如此类。要是特勤知这两个学生把克格特工多年积累来的反间经验用在什么地方，恐怕会气得搬鞭刑。两人一有机会就在学校的各偏僻角落里见面，急不可耐地接吻，拉扯对方的衣服，互相抚摸，像小动一样在昏暗里磨蹭，但也仅止于此，任何更一步的行为都太危险了。

他们差被尤哈斯撞见的那次，瓦西里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等在楼，而是直接跑到菲利克的房间里。菲利克正在收拾柜，把一堆七八糟的小东西和衣服一起扔在床上。瓦西里掩上门，从背后抱住菲利克，吻他脖上的一块瘀青，不知是哪一次能训练的纪念品，瓦西里的右上臂现在还留着一细的刀疤，已经变淡了，不太看得来。但瓦西里为此到骄傲，仿佛那是一枚勋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