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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里制止了他,把他抱起来,推到床上,压在他上和他接吻,汗淋淋的大互相。瓦西里的手掌裹住菲利克的/,后者轻声叫起来,像是到痛苦,闭着睛,往上腰,/顺着瓦西里的手指来,滴到床单上。
单人床不够宽,他们也不再是孩了,不得不互相抱着挤在上面。瓦西里帮菲利克从汗的衬衫里挣脱来,翻过,让他趴在自己上,来回抚摸他光的背和/,直到两人的呼都平息来为止。瓦西里想说什么,但又好像没什么能说的。菲利克枕在他的上,温而沉重。菲利克总是让他难以呼,哪怕两人本见不到面也一样。
“你很张。”菲利克说。
“我没有。”瓦西里意识地否认,了菲利克的后颈,“你为什么会这么想呢?”
菲利克支起上半,看着瓦西里,什么都没有说,凑过来吻他,颧骨,鼻尖,然后才是嘴。“不为什么,只是说说而已。”年轻的克格最后啄了一瓦西里的嘴角,爬起来,“我该走了。”
瓦西里坐起来,靠在枕上,看着菲利克穿衣服。菲利克没有再看他,净自己,一颗颗扣好衬衫纽扣,打领带,把西装外穿回去。
“菲利克。”
对方看向他,等他说去。
“这是最后一次,对吗?”
“对。”菲利克简短地回答,移开目光,把外纽扣也扣上了,“再见,瓦西里。”
这当然不是最后一次。只过了四十八小时,他们又在同一个房间里见面了。菲利克提着公文包,借来对数据,一直“对”到凌晨才离开。他关门的声音很轻,但瓦西里还是惊醒了,在原躺了一会,打开台灯,爬起来检查藏在衣柜里的报告和笔记,确认没有被翻过的痕迹,才松了气,回到床上,不由得觉得有些疚。都是反间的错,他变得太多疑了,况且菲利克是无辜的,他不该这样神经兮兮地提防他的小老鼠。
瓦西里·安德罗索夫计划离开黎那天,大使馆派了一位司机送他去机场,就只有司机,没有其他人。司机是本地人,几乎一俄语都不会说,在彻底沉默中把瓦西里送到候机楼外面。
回到莫斯科的时候,克格已经在等他了,又开着一辆伏尔加轿车。瓦西里叹了气,向那辆郁的灰汽车走去。不到一个小时之后,他就会坐在捷尔任斯基广场11号的隔音会议室里,报告黎的况。他已经想好要说什么了,他会用上积极的吻,夸赞外派人员的辛劳,挑几个无关要的小病,增加可信度,接着循例分析“严峻的形势”,但不要担心,我们在“外面”的朋友正在增加。最后他会得结论:我们在黎的人始终忠诚可靠。
——
那是一场从开始就注定失败的调查,但瓦西里还要等上好几年才会明白这一。这不是他个人的疏漏,甚至和菲利克无关。瓦西里确实已经隐隐猜了拼图的廓,但在1975年,他手上只有零星几块碎片,互相相隔很远,似乎毫无关联,还不能凑成有效的线索。
在东柏林,时间已经接近晚上七。又有人敲响了安德罗索夫上尉办公室的门,这次没等他回应就开了门,一个穿着斯塔西制服的年轻人满大汗地站在那里,脸煞白,不知是因为恐惧还是张。瓦西里站起来,心里奇地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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