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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你的‘工作’是什么。”瓦西里齿不清地说,听上去就像诅咒一样,菲利克愣了一,瓦西里用力把他推到墙上,牢牢压在那里,仿佛菲利克是个现行盗窃犯,“我不需要证据,我能来。”

    瓦西里把他的手腕攥得很,像是要测试腕骨在多少压力会折断。他盯着菲利克,有那么几秒钟,菲利克想把一切都告诉他,死去的文学教授,赛的海鸥,尤哈斯,布兰登,可以看见小院的公寓,茶和巧克力饼。不过这一瞬间很快就消失了,瓦西里吻了他,牙齿撞上他的,一阵疼痛。这太危险了,要是有人碰巧门,或者上楼,就会看见他们,但他们哪一次见面不危险呢?他和瓦西里的关系就是绕着危险来建立的。作为报复,菲利克咬了瓦西里的嘴,后者从咙里哼了一声,抓住菲利克的脖,拇指刚好着他的结。

    “那我很庆幸我的工作和你的不太一样。”

    菲利克在梯级上坐来,就是瓦西里不久前坐过的地方,盯着手表,十一四十二分,他打算过十分钟再回去。短暂的退去了,他现在浑发冷,翻来覆去地咀嚼瓦西里刚才那句没没尾的话,他只是喝醉了吗?还是真的知了什么?克格之所以不派人监视他,是不是想给菲利克一安全的幻觉,等他自己犯错?是瓦西里一个人怀疑他,还是反间已经盯上了菲利克?他很想和布兰登说话,跟他讲瓦西里,听报官分析这件事。

    “你也没有很早。”菲利克扶住瓦西里的手肘,以为对方会挣脱,结果并没有,“你喝醉了。”

    “你喝太多了。”菲利克尽量温和地说,并不试图挣脱,“回家去吧,瓦西里。”

    他们互相把对方推开了,一个靠着墙,一个靠着楼梯扶手,着气,一起往上看。脏兮兮的、沾着蛛网的灯泡照亮了楼,没有脚步声,没有人来。两人看着对方,像是刚刚从梦中惊醒。菲利克等着瓦西里说什么,但对方什么都没有说,步履沉重地走上七楼,钥匙叮当作响,门打开时发涩的声,关上,锁咔嗒一响。

    后来,早上上班的时候菲利克时常在门碰到瓦西里,对方始终摆最佳表演姿态,问菲利克要不要搭便车去总。他第四次这么提议的时候菲利克答应了,两人一路上没说过一句话,只有电台在单调地喋喋不休,快到捷尔任斯基广场的时候,瓦西里伸手把电台音量拧大,音乐一满了整辆车,反窃听的常规动作之一,只要他们小声说话,就不会被克格安装在车里的窃听捕获。菲利克等待着,直直地盯着挡风玻璃。今天雨夹雪了,冷得厉害,细小的冰粒和雨一起洒落在玻璃上。

    楼上某个地方,一扇门砰地关上。

    ——

    “我很想念你。”瓦西里说,声音很低,菲利克几乎以为是自己的幻觉。他应该回答“我也是”,但这句话不知怎的卡在咙里,怎么也说不。瓦西里用力抓着方向盘,好像要徒手把它拆来。

    “瓦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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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工作的一分。”

    菲利克一直等到自己能控制这些沸腾的不安绪,才站起来,向楼上走去。就在他蹑手蹑脚穿过漆黑的客厅到卧室去的时候,挂钟敲了一,十二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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