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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问你什么意思！”吴雩突然打断，盯着鲨鱼厉声喝问。

    “你说到了那个世界之后，有没有可能我也升上天堂呢？”鲨鱼意犹未尽地了嘴，说：“其实也是有可能的吧，毕竟我曾经为这个世界创造过不少财富与自由！”

    “哎，您！——”

    一冰凉的铁丝骤然勒了吴雩的心脏，但他还没来得及反应，只见鲨鱼微微一笑：

    吴雩一拍特警的肩，他的手枪，动作净利落不容抗拒，然后仿佛离弦的箭一般冲了去，尾随鲨鱼消失的方向急转过弯，飞抓住的缆借力一，落地一起掠过拐弯，数百米巷被风驰电掣抛在后，前霍然开朗。

    那是一枚手雷。

    如果是当初万文给他矿井地图时提到过，那他掉瓦斯巷后为什么不立刻束手就擒，还一个劲往这边跑？

    鲨鱼看着他，一字一句问：“你知这后面是死路吗？”

    “……”吴雩眯起睛：“你刚才说这死路的后面还有什么？”

    一个难以置信的猜测突然闪过吴雩心，让他脸难以遏制地变了。

    ·

    “……”吴雩的面孔在手电映照中格外苍白，隐隐一丝惊疑犹豫，接着迅速了什么决定，低声吩咐：“待在这里别动，随时好后撤的准备，我跟过去看看。”

    汪大队一边断通讯，一边带人在纵横叉的羊小里疾步奔走：“指挥传来消息

    吴雩一，“什么意思？”

    最前面一个年轻的特警大概是张，终于忍不住呵斥：“少故玄虚！什么你死我死的，明明你已经——”

    “画师。”

    他猛地回，只见鲨鱼站在十余米外，影介于光界间，神悠然而若笑非笑。

    几个特警同时一愣——他们当然知，刚才指挥中心已经通报过了，但鲨鱼怎么也知？

    毒枭隐没在黑暗中的那半侧终于动了，反手向后轻轻扔一，弧线映在吴雩猝不及防极度扩张的瞳底——

    在不能擅自使用武力震慑的况特警的呵斥变得格外苍白，鲨鱼猛地掉，速度奇快，瞬间冲了前方的黑暗，几名年轻特警立刻要追，突然被吴雩一把拦住：“等等！”

    吴雩不由站住脚步，突然后传来一声：

    鲨鱼从众人的表中已经看了答案，他那双疯狂而残忍的灰睛里溢满了笑容，缓缓问：“那你知死路的后面是什么吗？”

    “……”

    一大片穹隆空间扑面而来，满地富金属颗粒的矸石在矿灯的照耀亮晶晶反光，犹如星辰铺就的毯。

    “那后面是我们共同的命运。”

    “吴警官？！”

    “是，是我明白了，现在立刻带人过去查看况！”

    地底穹隆安静得可怕，多少年累积沉淀的黑暗几乎要吞没一切温度和声音。鲨鱼就站在那静静地、一动不动地看着他，半晌才反问：“你想知？”

    “——站住！”“不许动！”

    鲨鱼摇着，向后退了一步，接着又是一步，带着笑容温和地说：“我在那里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