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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不上来的滋味，烘烘的心有发酥。

    陶康康把自己团成一只大虾，缩撅腚，睡得小脸红扑扑的可极了。

    王祈亮忍不住低照着陶康康乎乎的小脸亲了一，小声叫：“儿，起床了。”

    陶康康朦胧转醒，迷迷糊糊了睛，在看清楚前站着的是王祈亮时，黑漆漆的大睛里猛然绽放耀的光亮，惊喜叫：“原来你真的没走。”

    王祈亮笑着直接从床上把陶康康抱起来，大手撑着他腋，在空中转了一圈：“怎么着，怕我走了？”

    陶康康哈哈笑，被王祈亮抱怀里时，伸胳膊搂住他脖，由衷的说：“你要是能一直留来就好了。”

    王祈亮伸手了陶康康的脸，要不都说血于，哪怕分隔多年，冷不丁见着，依然觉得亲近，稀罕。

    陶安宁的声音从客厅传过来：“康康！起床没呢？赶去洗漱，饭好了！”

    陶康康赶忙答应：“起来了！”

    陶康康扭小声问：“那我以后还能你叫爸爸么？”

    王祈亮一愣：“为什么这么问？”

    陶康康说：“姑姑说你不是我爸爸，是叔叔。”

    王祈亮看了卧室门，同样压低声音：“那你还想叫我爸爸么？”

    陶康康：“想。”

    王祈亮说：“那咱们以后偷着叫，不让你姑姑知。”

    陶康康睛都亮了：“真的呀？”

    王祈亮：“真的，你叫一声，我听听。”

    陶康康叫：“爸爸。”

    王祈亮笑眯眯答应：“哎，再叫一声。”

    陶康康睛弯成月牙：“爸爸。”

    王祈亮心里又酸又涩，搂着陶康康，狠狠照着脸亲了一：“好儿。”

    陶安宁早饭熬了一锅小米粥，馒好后，把酱和煮切碎夹在里面。

    王祈亮打趣：“你这是改良版的夹馍啊？”

    陶安宁抿了抿嘴，底笑模样，瞪了王祈亮一：“哪来那么多废话，还不快趁吃。”

    王祈亮不吭声了，抿嘴乐，三五一个馒，一气吃了四个。

    陶康康也没少吃，平时最多只能吃一个馒，今天早上愣是吃了一个半，喝粥时鼻尖上都是汗珠，看上去很兴奋。

    家里别说平时，就连逢年过节也基本没有客人，陶康康能开心成这样，连陶安宁都很少见到。

    陶康康剩半个馒，打了个饱嗝，跟陶安宁汇报：“姑姑，我吃不了。”

    陶安宁也吃饱了，刚想随应一句：放那儿吧。

    一旁王祈亮突然伸手拿过陶康康手里着的半个馒，嘴里咬了一：“没事，我帮你吃。”

    陶康康歪看着王祈亮吃剩饭，脸上全是笑：“真好。”

    “什么真好？”王祈亮随应了一声。

    陶康康很响起的回答：“什么都好！”说完，又有些不好意思的嘿嘿笑了两声。

    王祈亮愣了愣，意识抬看了陶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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