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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天龙哼唧声:“随便用用呗,又死不了人,别因为这个离间了咱们的战友。”
“都差不多,有也等于没有,还滴滴的,说话重就掉泪。不过关队手里有一个还不错,妹得小萌的,被骂了还不回嘴。”
都说军训是一坎,打扮再时髦的姑娘,穿上迷彩也逊
关戎忽然又坐起来,捶了床板,说:“你们有完没完,这一天来还不累,非要等熄灯哨响了才肯乖乖闭嘴是吧?”
这话一,满宿舍的“谁啊谁啊”。
卞香香半信半疑地:“到底是女,衣服缩也缩得这么科学。”
“她同学好像叫她程程。”
贺程程十分心虚地说:“昨晚我不是洗过吗,缩了。”
关戎睨了他一:“有病,这儿能有什么妹?”
大家伙静了一秒,赞叹:“关队今晚好大的官威啊。”
又纳闷:“我说你平时不是能扛吗,肩膀上削掉块都不带皱眉,今天怎么娘炮的问老要云南白药了?”
关戎一声嗤,躺回到自己床上:“你不知。”
关戎半个挂在床铺外,说:“你丫的,你小一到关键时候就掉链,以后别指望我再信你了。”
军训第二天,贺程程穿着一合的迷彩服参加训练。
他们也有七六,有依恋的家人,心的姑娘。只是特殊的使命教会他们压抑和隐藏,每天度的训练来,只有熄灯前的这几分钟可以畅谈心事。
“卧槽,有可。”
朱天龙忽然发现了什么似的,一个鲤鱼打,从床上爬起来,踩着床板趴到他床边上,挤眉:“是不是看上什么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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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上的男人都是一样,没事的时候就聊聊女孩。关戎他们虽然是军校生,未来卫国戍边的军官,比同龄的男孩们更加成熟稳健,但本质上还是一帮年轻血的青年。
“对对对,就那个,早上我去带队的时候,正好听见关队训她。关队那叫一个凶啊,我小心脏都在颤了,那姑娘居然能撑住不掉泪,还声音嗲嗲地跟他歉。”
“名字都这么好听。”
卞香香特别好奇地问:“怎么过了一晚,你的衣服变小这么多。”
诸如这样的卧谈,平日里的关戎是不大在意的,可今天听在耳里,不知怎么就是这么刺耳。狗日的朱天龙还连人雀斑都看见了,他到底盯着贺程程看了多久啊?
朱天龙一张脸还在床边,两只绿豆正眯起来细细审视。关戎将他一把拍开,说:“把灯熄了,把嘴闭上,明天的事还多着呢。”
宿舍其他人替关戎帮腔,说:“就是啊,一工科院校,10:1的男女比,就是有妹,站来也是满的机油味,我都郁闷了。”
“学校里,学校里一帮大老爷们,好不容易来了,还是一帮大老爷们。人混到这份上也是够够的,早知就不这趟差了。”
“得了吧,你们带的还算是有万绿从中一红的,我那两个是和尚班,妹是什么,不仅我不知,他们也不知。”
所以这时候的他们没有矫的,想到什么就说什么。朱天龙这时候:“是不是那个肤特白,镜的,脸颊上还有小雀斑。我也看见了,真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