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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的一项工作，每个人都有指标的。你实在不想参与我们不勉，但是可以填一张表，就当支持这位学的工作吧。”

    贺程程有被说通了，黄珊过来戳了她腰：“让你填就填嘛。”

    男生垂着睛，看贺程程将手从迷彩服里伸来，她先捞了一把额前的碎发，再抓笔在表上一笔一划地写自己的名字：贺程程。

    他嘴角噙着若有似无的笑，两手兜，斜倚在她面前的桌边。说话的时候仍旧顾及对方的地弯一弯腰，在她耳边：“你家里人喜看《上海滩》吧？”

    贺程程耳边乎乎的，意识缩了脑袋，抬看了他一会儿，镜后的睛清澈如两汪泉：“……为什么这么说？”

    男生看得怔了，斜倚的稍微站直：“冯程程啊，所以你才叫程程吧。”

    贺程程终于知他意思了，摇了摇，说：“不是这个原因。”

    男生也没有细问，说：“哦，那你接着填吧……嗯，手机号也写起来。”

    终于完成，贺程程倍轻松地舒一气，整个人有一赠人玫瑰的满足。为了奖励自己，特地拖着黄珊去教育超市买了一支巧克力味的冰激凌。

    她撕了包装纸，一边小地着一边听黄珊说话：“刚刚那个学你看见没，好帅啊，邪魅邪魅的，有一郁的贵公气质。”

    贺程程张嘴想了会：“哪个学啊？”

    黄珊在她脑壳上敲一：“就是要你填表那个嘛！”

    贺程程方才反应过来：“是他啊。”可是刚刚人多杂，她除了记得他有一副不直的板以外，无论怎么绞尽脑都想不起来他什么样了。

    就是想起来恐怕也很难赞同，贺程程从小在队大院大，见惯的都是她爸爸那样行正坐端的男人，一松枝绿穿得板正括，大盖帽的脸毅严肃。

    贺程程的审早就在日积月累的日里定型了，对现行的柔男一都不冒，她崇拜的是军人，喜的是军人，他们的、有力，以及不辱使命的责任。

    贺程程实话实说，对黄珊：“我不太记得了哎。”

    “帅哥都能记不得啊，比咱俩起码了一个吧，肤特别的白。两边这样剃上去的发型，一只耳朵上还着耳钉呢。对了，后颈上好像有一个纹，大半藏在衣服里！”

    贺程程一脸的佩服：“你好厉害啊，居然能观察得那么仔细。”

    “……”黄珊觉得这丫一都没开窍呢，关注特偏，轻咳一声说：“这个礼仪团我定了，我还要泡到学，给他生猴。”

    贺程程缩着小肩冲她笑：“珊珊，你好可啊。”

    回到宿舍，关戎已经过来整队了。他们的军训是这样安排的，白天是两个大班合并一个排，到了晚上，一整个系的女生单独由关戎带队。

    ……说起来是一整个系，其实统共也就只有五个宿舍。

    所以缺了谁本一目了然，关戎原本着哨令，看见贺程程和黄珊他们俩，将哨拿了，声音带哑地朝面前队列喊：“立正！稍息！”

    两个人都吓了一，手牵着手地往队伍这边跑。关戎靠在墙上静静等着，将黄珊快速看过一，便直直盯上贺程程，问：“什么去了，怎么穿成这样？”

    黄珊虽然决要和关教官划清界限，但有一怕他，撞了撞贺程程的肩，给她使着。贺程程回望了一，咬了咬，说：“报告教官，我们去参加社团招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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