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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绒绒：“从今往后，你不许跟其他男人这么亲密，不许随便拿他们的东西，不许接受他们的伪善，不许跟他们笑，不许跟他们闹。”

    绒绒：“程首以前说过什么，你给我复述一遍。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你现在是公然抗命，想吃枪`儿是不是？”

    贺程程手里的手机都抓得有发了，视线落在“军嫂”两个字上，怎么也移不开。帽面的耳朵白的，这会儿慢慢就红了。

    但他一问，她好像就有觉了，

    绒绒：“你不是军人，但你是军嫂，你以服从我的命令为天职。”

    贺程程已经瞄到关戎了堂了，绞着手指思忖着，他是有事吗，脸很不好看啊，是生她气了吗，可她真的没什么呀。

    这一看把他吓了一，关戎一张脸黑得如锅底，因为生气呼都紊了，制服一阵起伏：“谁惹你了，大哥，你他妈知自己现在像什么吗？”

    贺程程：“……”

    绒绒：“你大爷的，我都快气炸了，还有空逗你？”

    贺程程想了又想，小心回复：“关绒绒，你不要总是逗我。”不要总是说这样的话，因为像她这样的笨，是很容易当真的。

    绒绒：“你是！”

    贺程程：“……你的要求怎么这么多啊。”

    贺程程：“……你又说脏话。”

    她自己都错了。先不当不当真吧，她又不是军人，为什么要服从命令，还吃枪`儿呢，杀`人是犯法的！贺程程就这么回了。

    绒绒：“你还把肩给人拍了呢！”

    贺程程觉得关戎是真的搞错了，那就是一句玩笑话，当不了真的。她睛往天板上一斜——当真吗？不当真吧！能当真吗？

    贺程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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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机一震，她几乎立刻看，绒绒：“所有人都可以自由，但你不行。”

    绒绒：“你丫的，劳资没空跟你娘么兮兮的。”

    多十米远的地方，松枝绿队伍散开。朱天龙凑在窗上报了一串，又回问后面的：“你吃什么呢？”

    贺程程等着他输，绒绒：“还是‘行’。”

    贺程程就知关戎会这么贼，从来说一不二，不给她任何选择。但贺程程大了，也是要为自己争取合理权益的。

    不兴吗？贺程程其实是个特别迟钝的人，当时看完闹也没什么觉的，早上看到大家起哄也没什么觉的，女生又送书又送礼也没什么觉的。

    “卧槽，你不吃饭啦，不是大早上就说饿得不行吗？”旁边战友纷纷来问，朱天龙自己都纳闷：“谁知啊，大姨夫来了吧。”

    贺程程：“……你还收人家金嗓宝！”

    绒绒：“你只要回答我‘行’还是……”

    关戎挑看了他一，又把朱天龙吓得不轻。呆了这么多年，一次看他有这要杀人的表，可他也没再多说什么，更没迁怒，就走。

    贺程程：“那你也收人家书了。”

    贺程程叹着气：“我不是你的童养媳！”

    绒绒：“呵，你还记得清楚的，你看闹的时候，不是好奇的吗，现在怎么吃起醋来了，我跟人家女生在一起，你不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