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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沾着的手拿起那枚通行令牌。

    季朝云被他困在方寸之间，对方上温的气扑面而来，混杂着竹叶特有的清香，几乎让人不过气。

    凤祁恍若未觉，他低，指尖闪过一丝微光没令牌。

    隔得近了，更能看这张脸与记忆中的模样分毫不差。睫羽低垂时投的影，说话时尾轻挑的弧度，甚至就连脸上细微的廓特征都相似得过分，就连最妙的幻形之术都不可能到如此。

    这世间当真有如此相似的两个人么？

    季朝云忽然觉得呼困难，原本已经被压抑住的绪卷土重来，就连指尖都控制不住的轻轻发颤。他竭力后仰，迫自己不要去看这张脸。

    他靠得太近了，近得就好像……一个久违的拥抱。

    三场比试来，季朝云的力虚耗原本已是极限，此刻绪激导致仙气外，底浅淡的光芒再也压不住，渐渐褪那双琉璃般漂亮的竖瞳。

    “果然被施了通往文曲峰的咒法，不过你这……”凤祁说着抬起，话音簇然一顿。

    季朝云无声地颤抖着，眶红了一圈，额前一双银的龙角浮现来，在夕余晖的映照，甚至能看见上面浅浅一层、纤细柔的绒。

    “……”凤祁暗骂了句什么，忽然涌上一阵涩。

    他前几日有事外，今日才回到书院，然后就听说，常青苑里来了位把半个书院心神都勾走的小人。白玉台上惊鸿一瞥，此人样貌众，法利落，倒是的确不负传言。

    只可惜是条龙。

    凤祁其实从未结识过任何龙族，但龙凤两族向来不合，他对龙也没什么好，可现在……

    他目光快速扫了对方额前仍在簌簌发抖的龙角。

    ……龙角竟然看着这么，不知摸上去是什么觉？

    凤祁一阵心浮气躁，他直起，无意识地了嘴，声音微微低哑：“那什么，我就看看你令牌上的法术，又没把你怎么样……”

    季朝云脊背微弓，背线条绷着，几乎不敢抬看面前的人。

    “怎么说两句话还现原形了？这么不经吓。”凤祁的手还搭在季朝云肩，指尖随意戳了一他的脸颊，意料之外的，手极其柔。

    季朝云浑一僵，偏躲过去。

    凤祁笑了：“怕我？”

    “没有。”季朝云低快速了睛，低声，“抱、抱歉……”

    那对龙角随着他说话晃悠悠，小爪似的勾得人心难耐。

    凤祁无声动，忽然扭就朝外走：“你那令牌上的确是通往文曲峰的咒法，我相信你没说谎。但你的居所，不在我这里。”

    季朝云现在一也不想与他独，跟上去快速：“我应当是寻错了路，我这就走。”

    “没有，你不可能走错。”凤祁往竹榻上一躺，悠悠，“你方才来时没发现，整个文曲峰只有我这一住所吗？”

    “……换言之，整个文曲峰上只有我一人。”

    季朝云意识到了什么，抬地看向他。

    凤祁提起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仰一饮尽，才压了心那阵不明不白的躁动之气。

    他挲着杯，解释：“本殿喜静，不想被人打扰，所以每次分到文曲峰的人都会被我赶走。此以往，他们便不敢再放人来文曲峰。”

    季朝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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