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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你凭什么以为!你莫思源是谁,凭什么觉得能替我决定,未免也太自以为是了吧!”
这是桑这么多年以来一直积怨的心结。
莫思源,没有置否,“所以我向你歉,并且保证,以后不经过你的同意,不会再随意给你决定,也不会让别人
“社团节的事,你都知了。”
“嗯。”
桑愣了一愣,看着他的睛,忽然觉得有发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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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对不起。”
“莫思源,你是不是觉得,我不如你,所以就没有自己的思想了?是,我承认!我成绩是不如你,也没有你受迎,从小到大,谁都喜你。爸妈喜你,老师同学喜你,邻居大妈喜你!可是,我也有努力啊!我努力也想考好成绩,努力也让自己被别人喜。可是为什么大家非要把我和你比!为什么所有人都觉得我一无是,只要一和你比,就轻而易举地把我的努力否定了!”
片刻,她忽然闪开他的视线,有些仓促地说:“你、你这样的人,除了自己,能想到什么。除非你们哪天跌来,否则,永远都不会看到我们这些给你们当角的人的心。”
或许是绪太过激动,桑觉肚都隐约开始泛痛。她住腹,整个人哭得乎乎的。懵懵说:“你说什么?”
桑这起涌上来,急了。她扭狠狠瞪着莫思源,愤怒地朝他喊:
“谁要你替我搭这个桥了?你不是说什么都不去吗?不是我怎么求你都不愿意吗?然后等我被赶来了,你又背着我去了!还让我傻乎乎的以为是林薇求我回去!你是在耍我是不是?耍人很好玩儿吗!”
本来桑心里虽不舒服,但还存着一希望。她希望他只是脑袋一去了术社,并不是因为她。但是现在听他这样说,就代表她想的那些都是真的,怒意一时忍不住迸发。
宁静的夜里,他的声音清冷而笃定,“抱歉,我从没想过自己会给你造成压力。”
她知她没他聪明,也知他很优秀。可是她又何曾没有努力过?她努力克服自己的弱,终于画了一副让老师夸奖的画,可是大家却只知为他获得术比赛的冠军而庆祝,本想不起她。她努力让自己的成绩在半个学期从班级的五十名提到三十名,可是爸妈只知他又得了第一名,她没有得到期待之中的夸奖,倒得到了桑爸的一番数落。
静了大概半分钟,莫思源低声开。
一直沉默着的莫思源忽然开了。
桑垂着,声音压得低低的,说到伤心,这些年积淀已久的所有委屈怨尤全激发来,泪彻底开了阀门,拼命往砸,“莫思源你知不知,我讨厌你,我好讨厌好讨厌好讨厌你!为什么你要住在我家?为什么你非要表现得那么优秀?我简直恨死你了!”
不知何时莫思源已经坐到了她的对面,直视着她。
“不是,”莫思源平静地说:“我以为,你会兴。”
“谁用你我的事了!”
一次又一次的,总是这样,她终于也不想再努力了,反正在他面前,她的努力永远都是这样自不量力又微不足。努力不努力的结果都一样,她嘛还废那个劲呢?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