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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

    沉默片刻，程振有些扭：“你平时如果没事，多和我妈聊聊，我妈要是有什么况，记得通知我啊。”我很担心她。

    后半句，程振卡在嗓没说来。

    黎雯嘲笑他：“这还用你心？”

    在程振的一阵傻笑中，两人挂断了电话。

    睡不着的程振浴室洗了个澡，短暂而迅速，是被密不透风的汽给熏来的，浴室里连扇窗都没有，又窄又，程振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打开那嘎吱嘎吱的小电风扇冲着他猛，发上的滴滴答答落来，夏天天气，滴在地上过一会就了。

    毫无耐心发的时候，程振又一次发誓要去理发店把这团杂给绞了。

    每次也只有在这时候会想起这件事，一忙起来就什么都忘了。

    好不容易到九成，程振已经快成人，发丝带动着一块发，使得他呆滞了好一会儿。

    将电风随手丢在桌上，程振往后一仰，在躺的那刻听见骨发咔嚓的声音，腰酸背痛，在床上伸了个懒腰，摊开肚睡起了回笼觉。

    睡梦中，程振的手机亮了一，很快又暗了去。

    午五，程振被电话吵醒。

    一接，是盛弈沛打来的：“不是说好今天来拿车的吗？你人呢？再不来我要班了。”

    程振刚睡醒，语气显得弱势了几分：“我忘了。”

    盛弈沛：“限你十分赶到，过期不候啊。”

    程振把手机拿开看了时间：“这都没到班时间，你早退啊？”

    盛弈沛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那咋了，我还天天迟到呢。”

    “行，你厉害。”程振从床上爬起，开始穿衣服，歪着将手机夹在耳边，“等着哥。”

    “傻。”骂了他一句盛弈沛就把电话挂了。

    程振是坐公去的城局，等他到的时候已经接近六。

    盛弈沛在办公室等得脸都黑了，看见他就开始怪气：“呦，终于来了啊，我还以为得等到晚上呢。”

    “路上堵车。”程振没撒谎，这个正值峰期，光是等一个红灯就能等十分钟。

    盛弈沛脸上的嫌弃之快溢了来：“多亏了你，这还是我第一次时班。”

    程振的手往压了压：“应该的应该的。”

    程振走近问：“我车呢？”

    “喏，院里停着呢。”盛弈沛随手一指。

    “谢了啊。”程振刚要走，被一只胳膊拦了来。

    两人四目相对瞪了五秒。

    盛弈沛五指摊开：“罚金呢？”

    程振一愣：“我没带现金。”

    盛弈沛拿了个牌来，上面是付款二维码，往他前一亮：“微信还是支付宝？”

    “都行。”程振乖乖了罚金，拿到盛弈沛给他的一张单。

    盛弈沛从桌上捡起一支笔丢给他：“在上面签个名，就能取车了，哦对了，还有旁边那堆申请材料你也一并填了，**用的。”

    程振没想到：“可以啊，沛沛，你这效率够快的。”

    “叫手人办的。”盛弈沛给了他个神。

    程振在需要签名的地方一一填上名字，签完后合上笔盖把文件整理好，起：“那我去拿车了。”

    “去吧去吧，老累了一天，总算能班了。”盛弈沛也跟着他走办公室。

    程振被没收的三车完好地停在院里，里面的材料被搜刮一空，连装面糊的桶都被洗净放在那儿。

    盛弈沛解释：“你那些东西充公了，正好拿去堂给他们加餐。”

    这时恰好有人经过，盛弈沛板着脸，教训起程振：“喂，我警告你，以后安分，别再搞这些有的没的，好好人，听到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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