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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如岁岁老，她总有一天会容颜老去，而中最不缺的就是如眷，正值妙龄的秀女，那时候皇上还会拿起她的绿牌吗？不会了。

    弘历哈哈一笑，将手中奏折一卷，亲昵的在他额上敲了敲：“因为她们大多都和你一样笨，只会觉得朕是在提醒她们，要懂得贤良淑德。那为了符合朕的畅想，一个贤良的妃嫔来讨好朕，她们势必要安生几日，朕就清静几日！”

    哈哈大笑声在养心殿响起，守在门外的两名御前侍卫面面相觑，也不知皇上是因为什么事笑得这样开心。

    这话说得众人都忧心忡忡，便是慧贵妃也有些心沉重。

    “朕是看她们太闲了。”弘历也不抬，盯着手里的奏折。

    李玉闻言一愣：“啊？”

    “皇上已经好些日没有传人侍寝了。”嘉嫔见她不愿意回答，便知识趣的转了个话题，叹，“今夜该不会也要一个人歇吧？”

    譬如这次，虽然对方带来的仅有四个字，但字字千金。

    “啊？”李玉楞，“皇上，您耍她们啊！”

    “皇上既然笑了，想必今夜心不错。”慧贵妃心想，“说不定……”

    一名小太监跨燕喜堂，行至慧贵妃旁，附耳与她低语一句。

    今夜如此，夜夜如此，写着众妃名字的绿牌送至养心殿，每个人都翘首以盼，盼着皇上拿起自己的牌。

    慧贵妃不动声地瞥她一，笑：“没什么。”

    “皇上笑了。”

    后众妃只怕想破，也想不十二幅古贤妃图背后，竟是这个答案，便连李玉也呆愣了片刻，才喃喃：“琢磨一阵，那能什么用？”

    慧贵妃，对旁的贴女，那女便领着小太监去领赏了。

    弘历轻轻摇摇，将剩的半盏冰糖雪梨汤一气喝完，然后重新拿起奏折，只是有些心不在焉的样，不复先前的专注模样。

    养儿防老，民间如此，中更是如此，待到容颜老去，还有什么可以依

    也不止李玉有耳目，慧贵妃在皇帝旁也有耳目，若能替她带回有价值的报，她便不吝赏赐。

    “闲，则生事。”弘历微微一笑，这笑容略显狡猾，冲淡了他脸上的庄严肃穆，使得庙宇中的神像落到了凡间，“朕给后赐训图，够她们琢磨一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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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娘，可是有什么喜事？”嘉嫔笑问。

    别看她位权重，在后之中说一是一，说二是二，连皇后有时候都得看她脸行事，实际上她有一桩心病——膝无。

    第十二章 寝

    “真想有个孩……”慧贵妃忍不住心想。

    李玉见他心不在奏折上，便大着胆继续跟他说话，只见他腆着脸：“皇上，才好歹也算半个男人，在紫禁城里见过的女人多了！这女人嘛，生得千百媚，段窈窕迷人，再会诗词歌赋，拉弹唱，便算难得了，还要求集万千德于一，这要何去寻？”

    燕喜堂除却她，还有娴妃，怡妃，婉贵人等等，众嫔妃位份端坐在各自的椅上，倒不是夜里要叙什么家常，而是在等着皇帝的传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