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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还想办法，让莲华转世过许多次。”

    可是人力怎能抵过天？莲华应天之意合，天不会容许她脱离，于是每一世，她都必然要历经人世无数危难折磨，最终走向死路，还归天。

    一次又一次的期盼，一次又一次的失望，每一次她的死亡都令他痛不生，无论他什么努力，在暗中如何保驾护航，都是无用功。

    最终他再不敢靠近莲华转世，也不敢轻易再令她脱离天。

    这一回是例外，他自己都不知怎么回事，明明计划还要推迟，应当等到他殉天之后，莲华就可以脱离束缚，羽化飞升。

    她却自行转世了。

    他不知这是不是与自己有关，当他被清歌从沉睡中惊醒，踏棺木循着圣剑的引来到昆山时，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睛。

    蔺如霜甚至还想过这是不是“饲”族的谋，不过很快孙仪就打消了他的怀疑，如果是“饲”族之人，绝不可能这么顺利找到无生塔的存在，也不可能轻易得到无相扇认可。

    “你是对我歉，还是对莲华？”孙仪：“如果是对我，那么这么说来，如果不是你，应该也不会有我的现，如果是对莲华……”

    “那么，她应当不会怪你。”

    蔺如霜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哼了一声：“有区别吗？”

    “……”

    没区别吗？她记得蔺如霜一开始分明划分得很清，现却正正经经把她当莲华看了。

    孙仪轻轻啧了一声，对蔺如霜只剩了无可奈何：“你怎么……这么固执啊。”

    明明万年前不将他扯与“饲”族的恩怨中，是为了保护他，可蔺如霜偏偏认了死理，认为自己无能才会被撇到一边，一次又一次地尝试让莲华重回人间。

    什么看不起他？分明没有。

    他自怨自艾脑补了这么多年，孙仪想想都替他难过，可是仔细想想，又觉得万年前的自己事也不尽如人意，或许是习惯了一肩抗，从来没有想过找别人替自己分担，也从不将困难诉诸于。

    莲华在众人中，是无所不能的，天塌来了，还有莲华扛着。

    “固执的是谁？”

    似乎想清楚了什么，蔺如霜冷笑一声，也不摆平日的冷淡模样了。

    “你安排好了一切，为了补偿替你血战而死的万妖界五龙，你合，她们重获新生，天玺棋你给了妖皇；令主旗你给了秦羽，你想留给蓝龙；万法策也送了沈家那个缺心，打算留给金龙；无相扇——如果不是我，你恐怕也是打算留给青龙的……”

    无生塔的设置，恐怕早在莲华安排之，她知易又晴和沈信月的心，她也知这两人同时转世为人，必会结为挚友，她们同无生塔，有沈信月手中的万法策在，易又晴也能成功得到无相扇。

    可是她没想到，他会打这些安排吧。

    蔺如霜难得一次说这么多话，似乎要将心的压抑多年的质问吐尽。

    “……就是清歌，你也给了我。”

    “你是不是就等着万年之后，莲华界的人再也不想受你庇护之时，让七圣合一，打破天，让她们回到万妖界，依旧念你恩的同时也手帮助莲华界？”

    “甚至于你的心，你是不是也计划好了，无相扇在易又晴手中，她可以联系上云歆迟，有剑尊在，有你施恩的昆山在，不会让‘饲’族得逞。”

    先前她问了多少个“是不是”，他一一还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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